崔桃和王钊起带人去陈留李家,因对周、孙俩婆子调查和缉拿都是悄然进行,并没闹出动静,李家这边半点风声都没听到。
崔桃等人来,就将李二娘、佟婆子拿个准儿。可巧,突击抓李朝乐时候,他正躲在房中喝酒吃肉。李朝乐虽辞官丁忧,但出孝期即可官复原职。如今此举,倒是让他以后都跟‘官’这个字无缘。
李二娘和佟婆子被抓时候,还是脸疑惑不解,质问王钊等人:“你们有何凭据突然闯进来抓们?”
“凭你们教唆杀人!”王钊怒道。
其实细论起来,二人教唆陈三郎等流氓劫车吓唬胡连枝,并不算教唆杀人,但恰恰是这种可恨行为,害死胡连枝,以及两名怀着正义之心村民,这跟教唆杀人结果也没什分别。
婆子去梅花观住。本打算要她们俩在那住上两年,等事情彻底平息,再编理由让她们现身。
崔桃和韩琦听这个经过,觉得情况倒是基本符合逻辑。
再之后,审问陈三郎等人,又令其与周、孙俩婆子再度对峙,陈三郎倒是嘴硬,还不认。但是当时在场却只是围观,并没有真正出手杀过人几名少年却是把守不住,终于肯招供说实话。他们所述整个经过,都跟周孙婆子供述基本致。
他们还说,事发后,陈三郎还命他们收走俩村民在路上遗留两捆柴火和柴刀。
至于那个金步摇,陈三郎带着俩兄弟特意去汴京家叫珍宝阁首饰铺卖,那里对他们来说完全陌生,谁都不认识他们,而且选在汴京大铺子也能卖上价。得来钱陈三郎自然是均分给大家,这样众人才会乖乖老实地闭嘴,谁都不怪谁,谁都保密不提那天事。
李二娘和佟婆子听这话,都吓跳,原本残存在她们心底那些小忐忑徒然变大,成没有尽头恐惧。她们再听到什周婆子、孙婆子和陈三郎招供,二人彻底意识到:完!
李二娘和佟婆子被架出去时候,腿都是软,须得被拖着走出去。
李朝乐被带出来时候,看见自己二女儿居然是被绑着当犯人般,她嘴边油渍还没来得及擦拭,咧嘴就喊:“这这是怎回事?你们为何还抓二女儿?”
“到开封府你就明白!”
崔桃懒得跟李朝乐废话,她倒是格外多瞅眼李二娘,确身量苗条,略有几分姿色,但还不至于到倾城之色地步。却不知她为
“……们真没想到,就那玩儿下,戏弄他们下,人就死!”
面对众多兄弟招供,陈三郎自然也没办法再嘴硬下去,痛苦懊悔地为自己辩解。
王钊从不在公堂上乱言,但这次王钊没忍住,狠狠瞪着陈三郎:“真是个畜生。”
韩琦则静默坐在公案之后,漠然盯着堂下哭啼忏悔陈三郎、周婆子、王婆子等人,半晌之后,他道声提审李二娘、佟婆子。
李朝乐等作为重要干系人,也当被羁押至开封府,候审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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