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
“不在京这段日子,宫里可发生什趣事,官家讲讲?”
赵祯:“宫里头能有什趣事,哪儿比得你在外头有趣。不过前段日子倒发生桩案子,幸而及时勘破,才不至让跟大娘娘之间生嫌隙。”
赵宗清听赵祯讲经过之后,叹道:“这崔七娘知道,便与他们同行回来,瞧着就知是不俗女子。”
赵宗清随即就把他胃疼时崔桃帮忙冲块点心事儿给赵祯讲。
赵祯叹:“那她倒跟你有缘。”
赵宗清将壶酒递给赵祯,他自己也有壶,随即半卧在瓦片之上,高举酒壶入口。
赵祯见状,也学下,却弄得嘴角沾上酒水。
俩人都笑起来。
赵宗清拿出角绣着荷花锦帕给赵祯擦下。
赵祯仰头,重新往嘴里倒酒,这次对准。
可别,好容易把他叫回来,也就他能说两句实在话,挑画毛病。”平常在朝堂上,为国事挑他毛病人不在少数,但论到诗画这种事情上,便没人说他毛病,偏在这方面赵祯想听实话。
赵祯随即请教赵宗清当该如何画,才能多些气魄和凌厉。
“官家放下心中束缚,纵情于广阔天地,自然便有。”赵宗清随即小声问赵祯想不想试试。
“试什?”赵祯反问。
赵宗旦忙拦着道:“官家切莫听他胡言,他便是不正经惯,不然怎会跑去道观多年不肯回,还自取什道号叫双福。”
“嗯。”赵宗清扬起嘴角。
赵祯思量片刻,“前些日子大伯母进宫,还跟大娘娘牢骚你婚事呢,说你不听管教,心出家为道,怕是还不俗,世间更是没有女子能束缚得你……”
“官家,日理万机,忙得脚不沾地,怎还操心起婚事?快多喝两口酒,会儿们去作画!”赵宗清说罢,就拿自己那壶酒去‘灌’赵祯。
俩人闹到夜更深时才从房顶上爬下来,赵祯觉得颇为畅快,在赵宗清研墨陪伴之下,挥毫泼墨,这重新作出幅画,果然气势恢宏开阔许多,都不必让赵宗清点评,赵祯自己都觉变化不少。
“多留宫里两日。”赵祯力邀道。
“好惬意!你在外为道时候,便这样过?”赵祯问。
“比这还随意。”赵宗清笑着答道。
“好生令人羡慕,不像。”
“可比不官家,官家要顾着天下百姓。”
赵宗清随即仰头,往嘴里倒口酒,黑如墨瞳仁里泛不起丝波澜。
“天下福,福,这不是极好名儿?”赵宗清反问。
赵祯应承,拍着赵宗清肩膀,感慨此名极好。
夜深时。
赵宗清在文德殿房顶冒头,然后拉着赵祯起躺在屋顶上看夜色,欣赏天上星辰和月亮。
赵祯起先谨慎地看看前后,生怕被宫人发现他这个做皇帝人居然爬上房。然后当他躺下来,天时候,那种偷偷做违背规矩刺激感,让他莫名高兴,又见夜色正美,心情便越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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