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凶手真是他,他既然已经迫不及待杀五人,要不多久肯定会有所行动。猜免不是为个‘财’字。”崔桃另外告诉崔茂,最好查下安平附近可有什大户人家坟墓被盗,特别是近来新下葬,且葬在荒山野地。
崔茂愣愣,“你是怀疑他们在盗墓?”
“不然附近山里头还能有什宝贝?不是墓,就是矿。若个人为财杀死另外五个,必然是这财已经到手,不需要另外五人再继续出力。
若是矿话,仅凭他们几个能耐,如何会在短短六天时间内采矿提炼成功?便是官府采矿,都没有这快。”
崔茂赞同地点点头,很佩服女儿思虑。
嫌憎道:“他好像也是!”
李三郎和齐五郎都是自己住,没家人在。不过这也有优点,有妻子,他们脱下衣裳都被妻子给及时清洗。李三郎和齐五郎换下来衣裳则还丢在屋里头。
二人衣服和鞋子都灰土大,裤腿上沾些‘鬼针’还没拔干净。鬼针是鬼针草种子,人在山上走时候,经常会在不知不觉中粘上些在衣物上,看起来就像是根根立起来扁针插在上头,因而得名叫鬼针。其粘衣服本质跟苍耳类似,只是形状不同罢。
六个人经常请假,跑去长着苍耳、鬼针以及有野果地方,不知道做什。不过五名被害者都在被害当天早上,好似约好样,换身干净衣裳。
两个人这样做,或许是偶然,五个人同时这样做,似乎是想都要在衣着上体面些,起做什事儿或见什人去?
“昨天五名被害人外加邱大郎同时换干净衣裳,爹爹觉得是为何?”
“莫非是有什东西挖到手,他们打算出手?去见什人?”崔茂揣测问。
崔桃:“他们既然没有在白天请假,想来在晚上约人。不过五人身亡,们令福田院所有人禁止外出,邱大郎肯定也见不着那个人。至于他们挖到宝贝,说不准在哪儿,如果不在福田院,贸然搜查就会打草惊蛇,想再抓邱大郎现行就难。”
崔茂点点头,与其冒险去做可能扑空事儿,倒不如静心等候,击即中,直接抓个现行。如此便是证据确凿,凭他怎翻供不认罪都不可能。
崔茂不禁佩服起崔桃断案想法,非常清晰透彻。也算是亲身体验把,
崔桃凭记忆回想,昨日邱大郎衣着也是干净整洁,他应该也跟这五人起。
现在基本上可以把邱大郎列为第嫌疑人。
崔茂本打算按照衙门查案惯例,直接拿人之后,先搜查番,再拷问番得证供,却被崔桃制止。
“若真为罪犯,受刑是他活该。但倘若真存在巧合无辜情况,岂非成严刑逼供?爹爹当做清官为百姓谋福,可不是做蠢官草菅人命。”
这要是换做以前,听崔桃这样跟自己讲话,崔茂可能立刻就跳脚。现在他就是乖乖地点头应和,马上依照崔桃提议,派人暗中监视邱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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