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直没说话,甚至有点小慵懒靠坐在椅子边,摆弄起手里玉扇来。崔桃瞧他此状,不禁感慨这人学坏,以前可没见他做正事时候还会偷懒。莫不是她这个属下太能干,让他闲得慌?罢,该干活儿她还是得干,毕竟这可是她家事。
“父亲已经坦白你身份,你是他和苏玉婉*生子。”崔桃特意把‘*生子’三个字放慢说,刺激崔柳。
崔柳果然禁不住刺激,立刻被激怒,瞪向崔桃:“昨天就该杀你!”
“你倒是比娇姑有胆识,认得快。”崔桃假意夸赞崔柳,继续问道,“既如此,就说说你当年为何要算计在清福寺被劫持,为何要造谣吕公弼有怪癖?”
崔柳听崔逃这样问,自然清楚她什都知道,更是懊恼后悔当年没有坚持让娇姑直接把人杀
丫鬟们都不吭声。
崔劳突然想起崔桃之前审问锦秋话,忙告诉她们痛快招供,崔桃可以为她们解蛊毒,但这些丫鬟都没反应。
“她们身上应该没有蛊。”崔桃记得她在崔柳那里时候,那名叫细草丫鬟还要试图焚香,引发她身上蛊毒。如果细草自己身上带蛊,又怎会敢焚香。
崔桃为那名叫细草丫鬟把脉,果然没查出异样。
“所以你们几个都是真正死士?”崔桃问。
发确实地感受到事情严重性,以及崔柳歹毒。
“有什委屈回头说,祖母自会替你做主。如今还有外人在,成何体统!”崔老太太嘴上这样说,手却心疼地拉住崔枝,用帕子将她手上伤口包裹起来。
复而再看向崔柳时候,崔老太太眼里含着泪也带着恨,恨极这多年竟然养个白眼狼,说她是白眼狼都是夸她,她是比狼还禽兽不如东西!
崔柳发髻被扯得凌乱,她狼狈地跪在地上,披头散发,额头上还有血顺着鬓角流下,刚刚被崔枝用指甲抓伤。
因听到崔枝说蛊毒,崔柳便意料到事情败露。因为事发太突然,她很恍惚,很吃惊,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到底是怎败露,弄不明白是哪里出破绽。
细草等四名二等丫鬟都垂头不言不语。其余六名三等和粗使丫鬟却都战战兢兢害怕,告饶表示她们冤枉,她们真什都不知情。
崔桃就让王四娘和萍儿先去审这六人,谨慎过滤下,看看是否有可疑。
“侧重询问崔柳日常习惯,十娘与娇姑、锦秋等人往来时间,若回答得老实,则嫌疑较小。”崔桃嘱咐道。
二人应承,随即就带下去六人。
余下五人仍旧跪在地中央,乍然有种更紧张氛围逼仄起来。
“娇姑死。”崔桃这时突然告诉崔柳道。
崔柳又是惊,抬头看向崔桃。
崔桃扯起嘴角,“看来你知道娇姑是谁。”
崔柳这才反应过来,娇姑在崔府是被称作王妈妈,她下意识反应已经,bao露身份。
崔桃再看向跟着崔柳身后跪着几名丫鬟,“你们可想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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