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想放过她们?”崔老太太问。
“留在崔家,于王妈妈而言会有何威胁和影响?们之前可没有什深仇大恨,最想置于死地那个人肯定不是她。她只是个虾米,若大张旗鼓地抓,会令那条大鱼警惕起来,不敢露头。”崔桃分析道。
崔老太太赞同地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当年有人算计把崔桃劫走,如今崔桃刚回来就中蛊,可见此人是容不得崔桃在崔家。王
王四娘忙活两下后,屋子里开始飘香,很快她就听到身后传来萍儿和王四娘惊呼声。那老鼠抽搐几下就死,有黑虫子从其皮肤里钻出来。跟在汴京时候,地臧阁分舵那些人死法样。这虫身像蛆样,但头部是硬,嘴巴如利刃般可以轻易咬开人皮肤。
崔桃取罐子来,捡几只虫子放进罐子里封好。
她随后解剖老鼠,发现这老鼠五脏六腑、脑子和骨骼都有不同程度受损。
这些虫子确实在兢兢业业地杀人。
“每日弄两块鲜肉喂养它们。”崔桃想看看成虫什样,不忘嘱咐王四娘喂养时候小心些,用竹签送入,别直接上手。
厉害。想来是她离家出走之后,在外游历时候,遇到什厉害江湖门派,有什奇遇吧。”崔老太太谨记崔桃嘱咐,对任何人都不提及关键信息。
而在此时,王四娘终于捉只大老鼠放到竹笼里,给崔桃送过去。
崔桃将块芙蓉肉喂给老鼠吃,等大半个时辰后,见老鼠依旧活着,便暂且不管它,招呼王四娘和萍儿睡觉。
次日早,崔桃刚醒,就见萍儿贼精神地蹲在老鼠笼旁边,用根树枝在拨弄老鼠。
老鼠被她拨弄得左右逃窜,精神得很。
崔桃决定把这老鼠拿给崔老太太瞧瞧,故事听起来再吓人,终究没有眼见为实给人刺激大。她得让崔老太太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和可怕性,省得老人家定力不够或忘性大,回头被人哄住。
崔老太太亲眼见到这虫子和老鼠死状,着实受惊吓,恶心番,万般意识到在崔家如今有多大潜在危险。
“你才刚来回来。竟如此猖狂地就对你下手!”
“汴京地臧阁分舵全军覆没,而崔家这个人本就不容。其若得汴京消息,又见回崔家,岂会不着急?人急,就容易控不住情绪,迫不及待下手,这在意料之中。”
崔老太太得知此蛊毒竟被下在芙蓉肉中,可能跟崔桥和王妈妈有关,便立刻想抓人,被崔桃拦下。
王四娘也起身,打着哈欠问萍儿做什呢,“你那大人何苦难为只耗子?”
“活得好好,没死啊。”萍儿诧异道。
“没死就没死呗,还真能像你说那可怕,这深宅大院里女人闲来无事,刚见面就下毒啊。”王四娘不以为意地叹道。
“是啊,岂可能是简单下毒。”崔桃让王四娘把那块圆饼香拿出来,点燃试试看。
这工夫崔桃就坐在铜镜前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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