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各种土特产都被安置在马车上,菊花不好放,就放在编筐里,然后穿着绳子,绑在货物外围,刚好够圈儿。满马车东西,高高地摆放着,带着尖儿。等车行驶起来时候,那圈被安置在编筐里菊花苗儿便左摇摇右晃晃,好像很欢乐般。
崔桃看着渐行渐远马车,给王四娘使个眼色。王四娘当即和萍儿起,骑着小毛驴慢悠悠地跟上去。
吕公孺摸摸鼻子,然后拍下吕公弼肩膀,不禁感慨他二哥太难。方面不想惹自己心上人生气,另方面还不能得罪未来岳父,但就怕他不管怎做,都讨不好。
吕公孺忙借口他约朋友,逃离现
“姨父还是快些启程吧,天色不早。七娘这些孝敬,姨父何不带回去分给亲戚们,他们肯定也会高兴。”吕公弼劝道。
吕公弼无法实话实说,让崔桃在众人跟前丢脸。上次他贸然带崔茂过去事儿便是他错,他不能再对不起崔桃。至于崔茂,毕竟是长辈,他也不好直接让他没脸。
但吕公弼这个回答,其实无异于已经站在崔桃这边,是个人都能明白,作为晚辈他这说话就是在给长辈面子。
崔茂颇为无语地瞪眼吕公弼,又自嘲地笑声。忽然觉得自己这是自作自受,本意此来便是为张罗吕公弼和崔桃婚事,满意之处不正是吕公弼对崔桃痴情?如今吕公弼为崔桃,选择敌对他,崔茂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
“父亲路走好。”崔桃对崔茂客气道。
指点点崔茂,说他简直是恶父。
“知道在开封府做验尸之类活计,丢父亲脸。”崔桃再度给崔茂赔罪。
崔茂气得浑身发抖,嘴唇也跟着抖起来,“逆女,你竟颠倒黑白,当众算计!那日你说话,可没这好听!”
“父亲怎能……唉,算,那父亲可有证人证明说难听话?”崔桃无可奈何之下反问崔茂。
崔茂立刻直向吕公弼。
崔茂瞪眼崔桃,根本无法掩藏他对崔桃嫌恶态度。他恨不得当场发作,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但是他深知这场面他如果无法自控话,他名声便不能要。所有人都站在崔桃那边,觉得他不是慈父。
但终究他是父,她是女,且等着以后,不信收拾不她!
崔茂不多言,回身便走。
家仆却不知该不该把这些特产带上,忙去问询崔茂意思。
崔茂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如今这众目睽睽局面,他不带也得带。
崔桃随即也回头看向吕公弼。
吕公弼本是有些不明白崔桃唱这是哪出。他还想着他不便插手,只静默旁观,等事后再问崔桃,谁知二人战火突然就烧到他这里来。
这节骨眼上,大家都想知道这对父女之间到底是谁诬陷谁。所以这会儿吕公弼说话,就显得尤为重要。
吕公弼和崔桃对视眼之后,又看向崔茂。
崔茂自是底气十足地看着吕公弼,就等他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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