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荣耀时便巴结讨好,你落难时便弃若敝履。这不是亲情,也不是父爱,这比狐朋狗友泛泛之交还凉薄。”崔桃垂下眼眸,思量下,复而看向崔茂,“由此看来,您对母亲想来也没有多少真情。”
对亲生女儿尚且可以如此无情,更不要是对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妻子。自私人只要自己感受和脸面,没发生什事时候,看不出什,有事,才晓得‘患难见无情’。
“若嫌碍眼,何不写下纸文书,和断绝父女关系。”崔桃憋很久,乍然抬眸看向崔茂时候,目光里透着冰冷犀利。
崔茂怔住,被崔桃这般冷静眼神儿给吓跳。
吕公弼随即意料到事情哪里可能不对,瞧她这态度,刚刚发生事怕不像是个无意间错误?
崔桃犀利目光随即扫向吕公弼。
“上次跟你讲明白话,你都当耳旁风。你当你通消息给父亲,带回家,切便都会如你意?”崔桃反问吕公弼,“意呢,谁在乎过?打着‘心悦’幌子,行自私自利之举。你比道貌岸然父亲,只好那点点。”
然是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比如吕公弼和崔茂。他们都料到库房东西应该挺多,却也以为不过清点几日就完毕那种‘多’。
韩琦问周初锴,对这处置可还满意。
周初锴却没应承,而是询问看向吕公弼:“倒是可以,不过若吕二郎觉得这处置不合适,不用也行。”
吕公弼也意识到自己求情,令周初锴开始顾忌他身份,反而更加警惕,觉得自己不好给父亲添麻烦。毕竟他如今跟崔桃婚事,他母亲还是不愿意。若再因为崔桃事给他父亲增麻烦,只怕阻碍会更多。
“即是她该负责,周仓曹倒不必为此顾忌。”晚两日离开开封府罢,倒也不是不能等。
崔茂立刻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桌指着崔桃:“你这个大逆不道孽障,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难听?原来父亲也知道‘恶语伤人六月寒’道理?还以为你骂,说‘不值’时候,不懂呢。”崔桃接话道。
“你——”崔茂气得脸色通红,以至于咳嗽两声。
“有说错?不过是直言无讳,在讲实话而已,向来小时候父亲也该教过做人要言行致吧。坐大牢时候,没见您老问候句,甚至连能不能吃到饭、会不会饿死都不关心。如今将功赎罪,不坐牢,有用,又假装慈父地过来接。再见再犯错,又翻脸,何其讽刺。”
崔桃反问崔茂可知什是父爱,什是亲情。
“好,那这赔罪书可少不,这事儿责任不在。”
崔桃便写赔罪书给周初锴,周初锴这才消停,跟众人告辞。
韩琦随后也告辞,给崔茂和崔桃父女相聚机会。
当屋子里只剩下崔茂、崔桃和吕公弼时候,崔茂蹭地起身,抬手就要朝崔桃脸上打。
“你个混账东西,你到底要给惹多少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