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推官问都不问,就不怕
“你信能处理好?”崔桃问。
毕竟在外人看来,开封府案子从来都是男人在查,突然是女子,般人未必会相信。
“瞧得出娘子是好人。上次来开封府递状纸时候,听衙役们提起过崔娘子,说崔娘子本事,整个开封府衙役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严大郎老实道,“知这案子不大,按理不该报官,不该麻烦开封府诸位官人们,可实在是没有办法。便是家务事,也得劳烦衙门为断断!”
崔桃点头,打发严大郎暂且回去,又嘱咐他既然信她,回家就老实呆着,别跟岑氏起冲突。
崔桃随后就她今日见闻都书于纸上,呈给韩琦。
让他不必害怕。带他进开封府,崔桃就结钱给严大郎,严大郎却不敢要,推脱再三才收下。
“你可知外头关于你那些传言?”崔桃请严大郎在她新建凉亭内坐下,给他倒杯茶。
“知道些,都说逼着岑氏守寡,不让她改嫁,可万万没有这样心思。她为三哥守丧完毕之后,就让内人去劝过她,毕竟那年轻啊。她却说她暂且没那心思,们自然不能逼他,便随她去。
谁知这几年,外头风言风语越来越多,竟都传是逼她守寡,还有传得更邪乎,说觊觎她美色。所以这人严家是万万不敢留,便让内人寻合适人家,为张罗改嫁,可她却还是不愿意,说多又哭起来。如今弄得里外不是人,差点都不想活!”
严大郎告诉崔桃,他现在烧饼生意是越来越差,已经没有办法给家里糊口,以前天卖四筐都不止,现在筐都卖不完。再这下去,他连买面做烧饼钱都没有。
韩琦览阅之后,便问崔桃结论。
“韩推官可有结论?”崔桃反问韩琦。
“这岑氏会做人。”韩琦只说句。
“可会做人并不错,守寡难过,免不得抱怨几句,也没错。若先入为主,认定岑氏这年轻不会不改嫁,便会容易把话听歪,事情可能就变味儿。风言风语旦传起来,便有编瞎故事掺在里头。”崔桃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本身人两家也没什大错,又是亲戚,何苦因此交恶。”
韩琦听崔桃此话,便知道她已经有主意,让她尽管按照自己想法处置便是。
“还听说,岑氏织布钱都被你们家压榨走?”
“这是谁说话?”严大郎气得拍桌而起,“们可没觊觎她分钱,以前过年过节有什吃都不忘给她送份儿。她自然也会回礼,有时候会给孩子买些东西。她怎能对外人次又次地这诬陷们?”
崔桃见他说得面红耳赤,瞧得出他憋屈有火,让他喝口茶,先顺顺气。
严大郎喝茶之后,脸色稍微好些。他突然跪地,请崔桃为他做主。
他实在是受不这些流言蜚语,如果家里就他个人也就罢,他还有妻子孩子,他们不应该平白无故遭受这份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