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大概没有想到崔桃会反应这快,居然不用穿衣,也不看纸条,就直接跟紧他?
他很熟悉开封府环境,七拐八弯地跑,很想找机会猫在什地方,奈何崔桃不给他藏身机会。最后跑到尸房和杂物房附近,因为这地方隐蔽漆黑,他终于得机会藏身,猫着动不动。
开封府尸房到夜里,总有种阴森森氛围,尸房边上放杂物房院子也是堆砌不少物件。
崔桃虽然以前住过杂物房,但这院子里堆积东西经常换样儿。比如她之前住在这时候,大半个院子还空着,现在院东堆很多破旧桌椅,院西有旌旗,些木箱、木
崔桃道谢之后,便告辞回到荒院后。
王四娘立刻过来迎崔桃,“韩推官刚刚来,见你不在,又走。”
“可说有什事?”崔桃问。
王四娘摇头。见崔桃转身要去找韩琦,王四娘忙告诉她,韩推官人已经离开开封府。
崔桃:“那应该是没急事。”若真有急事话,韩琦自然会派人到大牢那边找她。
胡男子看向崔桃时候,见她对自己挑下眉。当下明白其暗意威胁,论起玩儿阴,他竟斗不过官府里个小娘子!但斗不过就是斗不过,只得伏低做小,赔笑着请崔桃放心。
“以后大家都记住,这朱二牛也罩着!谁敢欺负他,就是欺负!”络腮胡男子喊完话之后,笑着询问崔桃可还满意。
崔桃看都不看他眼,提着食盒便走。
孙牢头略送送崔桃,禁不住笑叹:“也就只有崔娘子能降服那个猢狲。”
崔桃听孙牢头这话,晓得那个络腮胡男子有点故事,便问他犯什案。
崔桃也无所谓,便沐浴更衣,准备睡觉。
熄灯后,崔桃惯例闭目打坐,约有半个多时辰之后,她突然感觉窗外有人。
崔桃立刻下床穿鞋,就在这时个箭矢戳破窗纸,射在地上,窗外人转身就跑
箭矢上插着张纸。
崔桃捡起箭矢,便立刻追踪那个人影去。
“是个拦路打劫,带着几个兄弟在各官道上神出鬼没。原本劫下就换个地方,谁都抓不着他。谁知他竟狂傲上,觉得自己有多不起,月前竟蠢得单枪匹马跑到王员外家里去。你说他个人就是再厉害,还能对付得人家王员外家几十名护院不成?结果就被人打后瓢儿,晕死过去,然后就被送大牢里来。”孙牢头嗤笑道。
“他在什时候打劫,白天还是晚上?”崔桃再问。
“好像是正吃晌饭时候,翻墙头进去,找准个衣着富贵中年男子,以为就是王员外,便给劫。岂料那人却不是王员外,是管家!”孙牢头越说越觉得好笑。
崔桃思量下,对孙牢头道:“人还是看紧些,看他有点怪,不定安分。”
“崔娘子说着,他这人就没安分过,们自是会看紧他。”孙牢头应承道,另外还不忘告诉崔桃,朱二牛那边请他放心,他们也会帮忙照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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