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次机会。”崔桃警告道。
周福听崔桃说话就哆嗦不止,看都不敢去看崔桃,连连点头,发誓自己定会乖乖道出所有实情。
原来周福刚刚说那些经过都是半真半假,掺水分。
周福早就跟县令魏春来鬼混在起,魏春来原本曾是周福客人,他很满意周福提供女人之后,便将他结实有同好*员也介绍给周福。后来竟有口碑,个介绍个,竟然搭上京中权贵线。
魏春来则是为
“便是为掩人耳目,才起这个绰号,叫人意料不到竟然是。”周福闷声解释道。
众衙役作恍然大悟状之时,崔桃哼笑声,“你果然没让失望,很想为试试新刑具。”
韩琦闻言轻笑声,显然他也早就听出来周福在撒谎。
“终于可以试试这刑具厉害!”崔桃叹道。
周福听这才恍然反应过来,忙辩解自己说都是实话。但崔桃根本不听,衙役们更是听从崔桃吩咐,迅速地将他绑在刑具之上。
家。
便在昨日特意买牛肉,包朱氏兄弟最爱吃牛肉馅包子,每个里面都下足毒。便在今天趁所有人不注意时候,在柜上掉包,并亲眼看着朱二牛拿走包子。”
周福接着就交代,他之所以会这样安排,正是因为桂丰楼不卖牛肉包子。桂丰楼在早上忙碌时候,确不会有人去特意留意柜上东西。
周福之所以敢选择这样下手,便是想玩招灯下黑,以为没人会想到这牛肉馅包子会是桂丰楼里人替换。
众衙役们听到这里,惯例在心中佩服起崔桃来,幸亏她敏锐才能察觉出来。若换成是他们,还真是容易根据’桂丰楼不做牛肉包子、包子放在柜上没人注意’去推断凶手另有其人,以为桂丰楼只是倒霉被诬陷而已。
韩琦手捏着惊堂木,凝眸望着在屋外折腾崔桃,不禁重吸口气。她过去到底都经历些什,连刑具都会做?这是仅凭看书就能得来东西?
待周福被绑好之后,崔桃就拿根蜡烛,去烧那吊着周福身子绳子。周福吓得当即嚎啕大叫,那叫声比杀猪还难听。
眼见着草绳被烧黑,燃起火焰,周福惊恐地仰头看眼,又低头看眼,嗷嗷大叫着喊:“说实话!梦婆不是,是魏县令,魏春来!”
众人看着周福都没动,周福瞪大眼看着马上烧断绳子,随即吓得紧闭双眼,再度大叫声。在他身体身体下落瞬间,王钊等人将周福架起,扯下来。
周福在地上滚下,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后臀,余惊未定地重重舒口气。
“魏春来与朱大牛之间干系,你不清楚?”韩琦问。
周福摇摇头,“只是听朱大牛说过,他跟魏县令还算相熟。”
“那你在外可有什绰号?”韩琦再问。
周福怔下,低下头,低声道:“梦婆。”
“什,你竟然是梦婆?梦婆不应该是女子?”王钊不禁惊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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