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韩综刚好跟崔桃有致眼光?还是那天事,他早就打听到细节?但不管属于两者哪种,都可以确定点,这厮在故意这样说话来刺激他。
吕公弼目光不善地盯着韩综。
韩综却面带着微笑,直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擂台战况。
韩琦则给自己又到盏荔枝膏水。
“她被你安排住在邓州时候,你可曾派人教授过她医术、风水之类?”吕公弼尽量沉住气,先问重要事要紧。
韩琦道:“如今只信眼前所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只见现在崔桃本性不坏,心有丘壑,胸怀异能之才。
吕公弼便也不跟韩琦争论这个,也确实如韩琦所言,崔桃过去,只有知道他过去人知道,她自己都失忆不知道。如今若是不信韩综话,那他们就只能信眼前所见那些,无端妄加揣测就是在做无用之功。
“那你可曾韩综口中解到,她如今为何会身怀这多能耐?她是如何在过去那三年习会这多东西?”
韩琦摇头,倒也觉得这点可以跟韩综求证下。
吕公弼见韩琦有此意,马上张罗他跟自己同去。二对,总没有坏处。
人进行暗中监视,希望可以伺机寻查到线索。
黄昏时,韩琦难得准时放值,离开开封府。却不曾想他刚到家,就被吕公弼堵个正着,问他韩仲文事。
“你何不自己去问他。”韩琦品口茶后,突然觉得不够解渴,便吩咐张昌也给他端盏荔枝膏水来。
张昌眼中闪过丝惊讶,却不敢表现出半分,忙照吩咐去办。
“自是问过他,才来寻你。”吕公弼道。
韩综闻言回头,笑着跟吕公弼摇摇头。
“没有安排过,不过她倒是极爱看书,便
个时辰后,广贤楼。
韩综依旧穿着他白天那身藏蓝锦袍,那路风尘仆仆骑着毛驴,衣服上难免挂着尘土,有些脏,韩综却偏偏没换。
他进门,便见韩琦坐在窗边,端着茶盏喝什,整个人安静得很。吕公弼则负手站在窗前,看似安静,可瞧他背在身后握拳头手,便知道他内心有多不安静。
“二位雅兴,这急急地邀来,观女子相扑?”韩综也踱步道窗边,随即看向外头打得正欢相扑擂台,“不怎样,还是萧六娘厉害。”
萧六娘!吕公弼听韩综此言,心头跳。上次跟官家起看女子相扑时候,崔桃直支持人正是萧六娘。
韩琦拿起荔枝膏水喝口,才抬眸看眼吕公弼。
吕公弼:“他说跟没干系,又叫别多想。”
本来可能还不会多想,那韩综特意强调句‘别多想’,谁听会不多想?
“真真假假难辨,不如不辨。”韩琦道。
“便随他去?”吕公弼本觉得自己算是沉得住气性子,但在韩琦这里,倒是小巫见大巫。原来跟韩琦比,他那些‘定力’都不算什。又或许是因为他深陷其中,而韩琦处身事外,所以他才会如此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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