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什歪门邪道,赶紧找韩推官乖乖认错去。”
张稳婆说罢,就匆匆去。
刘仵作在原地干跺脚几下,思来想去也算是明白,这开封府他肯定呆不下去。
半个时辰后,刘仵作便去寻韩琦,负荆请罪。他却是连靠近韩推官房间机会都没有,就被张昌打发到马棚那边。
张昌让刘仵作随意,“韩推官可没功夫管你如何,烦劳你离他远着些。甭管你想做什,都是你自己事,可别说为给韩推官下跪赔罪,再闹出什好歹来,又赖在韩推官身上,们可担待不起。毕竟您可是开封府老人,干二十多年。”
人物。们都是粗人,哪晓得应对之法,你要不问问别人?”
俩衙役也不知怎劝刘仵作,最紧要是根本没必要劝,这衙门他肯定留不得。前车之鉴不可不鉴,以后他们也得注意,有些话没凭据,真不能随随便便说,更不能在开封府说,不然怎死都不知道。
刘仵作也算是看出来,这些人平日里跟他称兄道弟,往日好得跟什似地,等他真有点什事儿,却都懒得真心为他着想。
刘仵作转头匆匆找到张稳婆,请她帮自己求个情。当初他可是为张稳婆抱不平,才会厌恶崔桃。
张稳婆刚从王判官那里回来,听刘仵作话,蹙眉看他:“你好端端,何苦那样说人家,你亲眼看见她勾人韩推官和王巡使?”
张昌说这话时候,声音很大,不少来马棚领马衙役们都听见。
他说完就走,独留赤身背着荆条刘仵作尴尬地站在马粪堆前。
这些衙役们打听之后,都晓得刘仵作犯什事,禁不住嘲笑他倚老卖老,不自量力。若不是仗着老资历,他哪敢那张狂做事?
其实这衙役们之中,只有极个别几名跟刘仵作有样想法,大部分衙役都曾跟着崔桃查过案,亲眼见识她破机关,为大家规避危险能耐。便是女囚,身份低,原本心里头对崔桃有点小偏见和瞧不起,但从见识她才干之后,大家心里都是服气,也
“你怎还替她说话!到底为谁,还不是看你被挤到王判官名下,替你抱不平!她个女囚犯,如今在开封府里混得地位竟在你之上,你竟甘心?可真真是好心当驴肝肺,还把自己搭进去。”
“为?可却并没叫你那般对付人家。那崔氏是个厉害,自她协助韩推官破案,解决多少难杂案件?听说杏花巷案子,她还得上面褒奖。”
张稳婆见刘仵作在自己跟前气急败坏地跳脚,好像她多忘恩负义似得,不禁觉得好笑。
“不过就是验尸而已,跟谁验不样,原来得多少钱,现在也多少钱,活计还轻松呢。跟着王判官自己都不介怀,你介怀什?看你不是‘好心当驴肝肺’,你是本就瞧人家不顺眼,拿做借口罢。”
刘仵作怔住,张张嘴还要说什,又见张稳婆收拾桌上东西,打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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