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尸存留证据太少,就可以勘验两具尸首来说,死者生前都受过酷刑。”崔桃叹道,“本以为人数如此之多,赭色衣料,加之酷刑,女囚可能性极大。但事无绝对,倒也不排除有其它可能。如果是其它可能
“酥黄独,本不算新鲜物,但经方厨娘之手,迥然不同于别家。”韩琦告诉崔桃,此菜便是用蒸熟芋头,裹上杏仁、香榧研磨粉,再煎炸而成。至于其中具体做法,他并不知,改日可替她问问方厨娘。
崔桃倒也曾吃过酥黄独,但印象没多深刻,因为味道上跟方厨娘做这个差很多,皮不会在油炸这久之后还如此酥脆,里头芋头口感也不会如此绵密水润,更不会有奶香。
“那就麻烦韩推官,定要帮问问。若不肯说也没关系,做五斤给就够吃。”
韩琦听崔桃要五斤,特意看眼崔桃,自然是很怀疑她这般苗条身量人怎可能吃得下五斤那多。
“院里那不还有两人。”崔桃嘴上拿王四娘和萍儿做借口,心里却盘算着只给王四娘和萍儿人分半斤,绝不能再多,剩下都归自己。
,“倒真与有关。”
“却挺奇怪,他既然与韩推官自小关系要好,甚至在跟韩推官分别之后,还在手上刺青颗痣。怎韩推官怀疑起他来,点情义都不顾,半点不含糊?”冷静地就像是把韩综完全当成桩普通案子里陌生人般,连点惊讶神色都没有。
“不过是泛泛之交,倒不明白,他哪来情义。”韩琦淡声道,“不过你事情居然能牵扯到他,是令意外。”
“那他包庇罪犯事,大人是否要追究?”这里罪犯自然就是指得崔桃自己。
“空口无凭,他只要改口,便不好定罪。再者说,他是不是鱼尚未可知,还是不要惊为好。”
崔桃打算离开时候,王钊正好来回禀十具焦尸案子调查进展,崔桃就在旁顺便听耳。
汴京附近所有村县,皆没有女囚丢失或转移记载。那些徒刑囚犯,在流放时路过汴京情况也考虑到,各州县但凡有押送囚犯路过东京地界,必然会在通关时出示通关文书,各关卡都会进行记录,刻近来却也没有流放十名女囚记载。
总来说,就是查无十人。
“这未免太蹊跷,十名女囚,数量不在少数,还能凭空冒出来不成?”崔桃叹道。
王钊也点头附和,“们也都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这多天附近各州县都调查询问过,皆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会不会这赭色衣料只是巧合,并非是女囚,而是别什身份?”王
“不管怎样,如今至少可以肯定,过去三年必然与地藏阁有关,盐运图事也确实与脱不干系。”
崔桃禁不住叹口气,她确实是个罪人,她有罪。
感慨完,崔桃就站起身,把原本放在韩琦跟前点心盘子捧到自己跟前吃起来。
韩琦:“……”
“所以这点心到底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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