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桃折返回她所住荒院时,竟见张昌
陶高和陶酒章直当宝贝般信奉《逆命经》,正是个叫黎细人所著。当时有位明德道长告诉他们说,这本秘书是得李淳风真传徒弟黎细所著。他爹爹还细查过此书用纸,确系出自唐代,故而才信。却没想到这黎细根本就不是什李淳风徒弟,只是个招摇撞骗骗子!
那他爹死,那他杀过那些人……岂不都是白费!
陶高像被吸走活气儿死人,瘫趴在地上,呆滞地望着前方,目无焦距,会儿哭会儿笑,嘴里不停地念着无数遍不可能。
围观众百姓都没想到还有这样反转,不禁唏嘘此事太过讽刺。像是闹个大笑话,但却没有哪个笑话是以牺牲父命以及六对夫妻性命为代价。
“白死,爹爹他竟白死!”陶高这才缓过神来,伏地嚎啕大哭,“若没那本书,们父子到现在还会好好!明德道长……下地狱做鬼也要弄死你!”
留信封,他就——”
陶高说到这里,红眼睛,泪水颗接着颗地往下滚落。
“怎能辜负他,岂能辜负他……”
陶高不停地重叨这句话,仿佛魔怔样。他低着头,小小身体紧缩在起,瑟瑟发抖着。
在场所有人都不说话,安静地看着陶高。大概都被陶高父亲陶酒章为破除诅咒自尽事,给惊到。为破除诅咒杀人不对,可父亲为让子孙后代不再背负这些而做出牺牲,倒也不禁令人惋惜难受。
“太可怜,若不是被骗也不会……”围观百姓中,确有个别人觉得陶高父子可怜,若非当初不被那什明德道长欺骗,也不会有今天。
“若非本心险恶,岂会给个理由,便大开杀戒?如此作恶,实难饶恕!”
韩琦掷下令签,便下令斩立决。
百姓们都拍手叫好。
崔桃这时从人群中退出来,她须得绕到开封府后门才能回去。走没多远后,崔桃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踪她,回头看时候,却只见街上正常车马往来,没什异常。
“故而为破除诅咒,为不辜负你父亲,你便打算在十二年内,夺走八对无辜夫妻性命,用以无谓祭祀?”韩琦质问道。
“无谓祭祀?”陶高猛地抬头,当然是完全不认同韩琦说法,他觉得自己做事情再有意义不过。
“此书为先朝个叫黎细人所作,他自称是李淳风后人徒弟,招摇撞骗多年,后被宛丘县府衙缉拿后处以极刑。如今在陈州宛丘县县志上,仍然还可以找到相关记载。”韩琦说罢,便将桌上县志丢在地上。
“不……不……不信!这书是高人所著,爹特意从个叫明德道长手里花大价钱买!”
陶高忙跪爬过去,抖着手去翻县志,果然里面折页地方,找到个叫黎细人。陶高仔仔细细看上面叙述,不停地摇头想要否认,可是他眼神已经透露出他选择相信县志内容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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