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娘赶紧抓紧时机,抖着嗓音道:“是崔娘子好心,把痛骂贱妾番,贱妾才意识到自己粗鲁之举冲撞韩推官。贱妾自知韩推官高不可攀,绝无非分之想,贱妾粗鄙之人,往日直来直去惯,总是看到什漂亮好看,便会忍不住想多看两眼。但对韩推官,贱妾忘礼仪规矩,真不该看,贱妾知错,请韩推官恕罪!”
王四娘说罢,就以特别标准姿势,虔诚地向韩琦磕三个响头。
韩琦走。
王四娘再抬首,发现眼前空空,懵下。
张昌走过来,不爽地对她道:“
崔桃对王四娘附耳低语两句,王四娘连连点头应承,保证乖乖照做。
半个时辰后,韩琦处置完公务,从房间里出来,忽见院内有坨黑影跪在地中央,侧首看向张昌。
“来赔罪。”张昌解释道。这种小事他自然不会在自家主人正忙时候去打扰,只等这会儿见,简单解释四个字即可。
韩琦轻笑声,他自是已经看清这人是王四娘,倒不觉得以她性子会有这般领悟。
“谁给你出主意?”韩琦踱步至王四娘身前,眼睛却不在她身上。
。她挨五十杖屁股才好,可不想再被揍!
王四娘求崔桃帮忙去求情,救她命。
“以崔娘子能耐,韩推官肯定会给你面子。以后定管好这双眼,不再那看他,保证!”
“不帮。”
如果人犯点小错,就要麻烦身边人来承担,便很难记住教训,下次不犯。崔桃跟王四娘从来都不是可以互相帮助好友关系,她才不会闲没事儿往自己身上揽麻烦。
淡淡冷檀香味儿沁在周围空气中,仿佛凝滞。
檀香本有凝神静气之效,但此刻王四娘闻着却是吓得心咚咚直跳,脑门子上冷汗直往外貌。韩推官果然是样子看着斯斯文文,却是个人精,张嘴问题便戳到要害之处。
得幸崔桃猜到这点,教她如何应对,这果然是聪明人才能对付聪明人,她这样蠢人只有玩完份儿。
“回韩推官话,是崔娘子给贱妾出主意。”
韩琦这才低眸,扫眼王四娘。
王四娘哀呼起来,当即就坐在地上,拍大腿喊着自己命苦,喊什男人死、*夫死、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之类话。但她叫唤两声见没人管她,萍儿和崔桃都步履如常地往前走,她赶紧起身追上。
王四娘忙冲到崔桃跟前给她赔罪,好声好气地跟她打商量:“不求崔娘子帮求情,给出个主意,好歹让少受点罚,就看在、……会剥兔子皮份儿上。”
这本来是王四娘实在没东西说,胡扯出来话,但崔桃听之后却被戳中心思。
“倒是喜欢吃猪肚、肥肠之类东西,奈何这些玩意儿收拾起来太麻烦。”
“,以后只要是脏活儿、累活儿、臭活儿都都来,只要崔娘子现在肯给指条明路。”王四娘忙学斯文人作揖姿势,七八不像地给崔桃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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