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如今线索太少,没有目击证人,二没嫌疑人,完全没有头绪。”王钊叹道。
‘吱呀’声,门被打开。张昌走出来,请诸位入内。
韩琦刚放下笔,长睫在眼下映出道暗影,侧脸隽美如画,却带着几分倦色,瞧着像是昨夜便没休息好。
他见崔桃等人来,颇有点意外。
“查出来?”
“呵,粗俗?你不拉屎,你拉屎都是水晶包子,能吃不成?”王四娘梗着脖子,不服劲儿地质问萍儿。
萍儿听她这话,更觉得粗俗,侧身避下。怪她不长记性,总想着跟王四娘这样泼妇好好讲道理,根本不可能讲通。
崔桃被逗得哈哈笑会儿,连连点头应和王四娘说得对,“话糙理不糙,人……确实也可以养肥庄稼。”
王四娘得意,嘿嘿笑,骂萍儿就是事儿多。
三人随后回京,在夜色下返回开封府。
王四娘和萍儿都瞪直眼睛,缓好会儿才回过味儿来。
萍儿抿着嘴角,半颔首,强装镇定。
王四娘却管不那多,噗嗤声,就拍起大腿哈哈笑起来。
萍儿被她带也忍不住,跟着笑出声来。
张望直起腰板,冷眼扫向王四娘和萍儿,“论学求进,输有何丢脸之处?倒是你二人,蠢得不知四五,却还嘲笑七八,活着何用?浪费米粮?倒是连牛粪都不如,牛粪尚可养肥庄稼。”
“天香楼。”崔桃道,“倒不知这天香楼是什地方?”
王四娘从跟着进屋看见韩琦开始,眼睛存在就只有个目:偷看他,偷看他,还是偷看他。
猛地,韩琦目光射向王四娘。
萍儿赶紧暗中扯下王四娘衣袖,让她快点收敛。
王四娘慌忙回神,赶紧遮掩回话道:“汴京城内很多有名酒楼都去
韩琦正在书房中处置公务,连王钊都在外候着,崔桃等人便也等着。
“对,杏花巷案子查得怎样?可有新线索?”崔桃对那个满是凶相宅杏花巷,印象非常深刻。
王钊摇摇头。
他们查过杏花巷里那些民宅建造过往,都是出自个老木匠之手,叫王关。但这个老木匠在三年前就死,只有个女儿,已经嫁人。邻居都说他是个老孤僻,不喜欢与人来往过密,所以大家都对他过去事都解不深,也不知道他是否懂风水。
至于王关女儿王氏,因为嫁得比较远,衙门已经派人去问她住地问口供,但少说要再等五天才能有消息。
张望说罢就轻拂衣袖,朝着迷雾重重密林里走去。
“前辈真对不起!”萍儿慌忙给张望鞠躬道歉。
张望理都懒得理,只是在身影消失前说声:“天香楼。”
“这厮怎还骂人呢,怎就不如牛粪?牛粪可以养肥庄稼,拉屎就不能养?”王四娘愤愤不平地反问,转头看向萍儿和崔桃,问她们是不是这个道理。
萍儿惊讶地蹙眉,眼神里满是嫌弃地对王四娘道:“你说话怎可以这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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