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弼应承,这对他来说都是些小事,只是他不解这不过是送个人,为何定敲定细节,须是崔枝主动‘要’。
“在汴京这些事某些人都监视着,他们应该知道见过你。如果相府主动安排人给九娘,势必会引起崔家里要找那个人疑心。但若是崔枝主动要,意思就不大样,防备会降低。回头会教九娘把戏做足,演好,如此才能把鱼钓出来。”
对方算计凶狠,城府深,他们这边自然也要做足细节。
到时崔桃倒要看看,崔家里是哪位‘能人’在对她下手。
吕公弼也觉得当年事又在暗中操纵,他‘怪癖’怕就是从这个人口中传出,崔家绝对有内部人在算计崔桃。但令人颇觉得匪夷所思是,崔桃只是闺阁中再普通不过女子,平日里再‘坏’,最多也不过是使女儿家笑性子,招惹不什大是非。为何要遭人如此记恨,非把她掳出崔家?
己情感,冷静地去跟崔桃说话:“她倒是有个。”
崔桃随后从吕公弼口中得知,崔枝竟然有秽语癖,偏不巧她有两次个人躲在角落里说秽语时候,都被吕公弼撞见。
崔枝有那个好色浪荡爹,害她成长受到影响,有些特殊癖好,并不算件让人觉得意外事。但这种事于古人,特别是待嫁女子来讲,确实是个要命把柄。
“那她具体都说些什话?”崔桃顺嘴追问。
尽管失忆,但三年在外阅历,似乎改变她很多性子。以前她,见外男都会羞涩地不敢多看眼,更不要说直接开口敢问这种问题。
崔桃:“崔家人太多,不好排查,仅凭现状推测不出是谁。你也不必多想,等小虾米钓出它,们自然就知道。”
吕公弼发现作为当事者崔桃,竟比他看得更开。明明自己被害到如今这落魄境地,却没有丝毫愤怒,完全在冷静分析,妥善用人,审时度势。难道这就是失忆好处?
吕公弼听崔桃建议,没有去见崔枝。
崔桃则花晚上时间,对崔枝进行表演强化训练。崔桃就像个拍戏导演样,让崔枝背无数遍台
“这不是你该听话。”吕公弼沉声道。
“你不说也早就听过,坐大牢什人没有,什话不说?”不过既然是吕公弼难以启齿话,崔桃也大概能猜到是什程度。
“会想办法救你出来。”吕公弼语气格外认真,薄唇随即就紧抿成条线。
有人帮她出大牢是再好不过事,崔桃当然乐得高兴地跟吕公弼道谢,又对吕公弼道:“崔九娘事儿,可否麻烦二表兄以姨母名义,在她身边安插两个得用之人,负责监视她。然后,明日就送她回崔家。”
“倒是不必全然用姨母名义,要说是崔枝自己先看中相府人,姨母不过是顺水推舟将人送给她。”崔枝如今所有把柄都掌握在崔桃手上,崔桃吩咐她什,她便得做什,所以这安排崔枝不敢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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