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也觉得这其中蹊跷,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韩琦令王钊带人查下杏花巷每家每户当初建宅情况,此事若有人刻意为之,其中必有共通之处。
崔桃随后给韩琦个美滋滋眼神,‘小人得志’意味很明显:看吧,又说对!灵不灵?灵不灵?
韩琦打量崔桃那副样儿,轻哼声笑,但此笑情感表达很淡,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是单纯地笑,还是在冷笑,又或是在嘲笑。
“今晚你回大牢住。”韩琦道。
韩琦抬手示意下,俩衙役才收刀。
崔桃骑着马直走到杏花巷尾,才调转马头又回来。
“这哪是什杏花巷,分明是条鬼巷,满巷子都是凶相宅。”崔桃随手指不远处间宅子。
韩琦和王钊这时候都骑上马,跟着崔桃所指看过去。
“那宅子四四方方,又不是你刚才说扇状,怎就凶?”王钊不解问。
听,转身就走。
崔桃追着韩琦:“韩推官别不信啊,上次说有血光之灾就很准呀!钱同顺死,还遇袭。这占卜风水之法,看似好像是没道理东西,实则是数、气、象能变。便如月圆大潮道理样,若能参透其中天机,那便无敌。”
“照你意思,是这宅子风水太凶,要他们夫妻命?”韩琦反问。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崔桃特认真地对韩琦点头。
韩琦:“风水可信,但不信亦无大患。行凶者定是人,而非风水。”
她忽听韩琦此言,脸顿时垮。不会吧,这样公报私仇?
“那是‘寒肩屋’,屋顶中高两侧塌,容易全身生气不足,遭祸患。旁边那家,曲折水形,阳盛阴衰,极克女子。再旁边那家,主房后新建两房,状如推车,是推车屋,易家破人亡。还有亡字屋、露脊房、漏星房、丁字屋……总之这巷子里,就没有户宅子风水是正常。”①
听崔桃话,大家都觉得毛骨悚然,时间都安静下来。
王钊个大男人长得虎背熊腰,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就怕鬼之类东西,因为这玩意儿仅靠武力是解决不。
这巷子里有偶尔有间是凶相宅,可以说是巧合,整个巷子全都是样宅子,不说是闹鬼还能有什别解释?
想到这,王钊等人都觉得后脊梁发怵,浑身起鸡皮疙瘩。
“也没说不是人啊,很可能是受风水影响人。”崔桃坚持自己理论。
再理论毫无意义,韩琦打发崔桃跟着运送尸体车回开封府,尽快进行第二次验尸。
这会儿清醒,不像早上时候睁不开眼,崔桃边骑马边随便看着巷子里人家,越看越蹙眉。她干脆调转马头,直接往回走。
韩琦正在宅前交代王钊接下来调查方向。俩人看见崔桃回来,都觉得奇怪。王钊忙问崔桃何故,却见崔桃无视他,眼睛望着前方,直接从他们跟前过去。
原本负责看管崔桃衙役见状都跟上来,作势要抽刀,以为崔桃要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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