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她。”
吕公孺酒劲儿上来,脸越来越红,整个人更兴奋,“你自己要离家出走,找崔九娘作甚?为你事,她差点剪头做姑子去!”
“是,那更得当面跟她道歉。”崔桃对吕公孺笑,问这事儿他能不能帮忙安排。以崔茂对她态度来看,他不太可能会让她见崔九娘。
“可跟崔家四房
“你……”
“你……”
吕公孺想反驳崔桃,毕竟这些年他亲眼看着二哥是如何因为她而深陷痛苦,他本来最替二哥抱不平。可如今听崔桃解释后,他却发现自己竟没正经道理就去反驳崔桃。
确实,亲事未定,似乎真是他二哥在厢情愿?而且听她意思,二哥白天在开封府时候好像还有点不厚道,对她落井下石?吕公孺更觉得理亏,没法反驳。
“讲讲当初离家出走情况。”崔桃见吕公孺势弱,直接硬气地命令他。
“跟你二哥可曾定过亲?”
“没有。”
当然没有,如果有话,韩琦人早就调查出来。
“那们之间也必然不会有旧情。”崔桃说这话时,特意瞟向韩琦,似乎在谴责他之前用词不当。
“这……”吕公孺突然反问,“你怎知道你们没旧情?你不是失忆?”
吕公孺立刻乖乖地讲他所知道切。
“三年前寒食节,你与四房堂妹崔九娘结伴去苍岩山踏青,爬到半山腰清福寺,便同去上香。后来你突然说腹痛,人去不返。崔九娘忙去找你,发现你两名小丫鬟被打晕在净房外,崔九娘吓得以为你被劫持,忙求寺院住持,也通知家中人,大家漫山遍野找你整天却也找不见。后来还是你丫鬟,发现你把这些年攒下金银首饰和钱都带走,大家这才知道你不是被掳走,而是早就谋划着要离家出走。”
崔桃听完这些,只觉得嘴里吃第二个鸡翅不香。
“崔九娘是。”崔桃啪地放下筷子,嗤笑声,转头问韩琦,此人如今在哪儿。
“尚在闺中。”韩琦道。
“既如你所言,原本是正经规矩大家闺秀,又怎会随便越矩跟你二哥有私情?崔家也是根基深厚名门望族,家风甚严,在家时候身边丫鬟婆子想必不在少数。怎想,们之间都不像有什样子。”
崔桃说罢,夹块炙鸡翅送进嘴里,嚼两下就轻松地吐出两根骨头来。
“你们当然不可能有私情,可你若不逃走,如今你跟二哥婚事早就成!你现在已经是二嫂,指不定还会给生个小侄儿出来玩儿呢。”吕公孺因崔桃句句紧逼,急得把话都说出来。
“既然没成,那就谁都不欠谁。不指望他对有多好,但请别在落难时候对落井下石。”
白天时候,吕公弼对韩琦说话,李才都悄悄学给她。那个吕公弼居然嫌开封府给她提供住宿环境好?殊不知她通过多少努力,才换来今天日子。敢挡她享福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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