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搬办公地方纯属是被逼无奈
“虽然朴实无华,但手指太契合,严丝合缝。”苏云景如是评价。
傅寒舟笑,抓过苏云景手指。
没会儿,苏云景十根手指都有既契合又严丝合缝‘戒指。’
苏云景:可以,这很船船!
其实在傅寒舟眼里,婚礼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不需要别人祝福,也不需要用别人设计出来戒圈,套在苏云景无名指上,来表达他爱意。
苏云景倾起身子,吻上傅寒舟唇,低声说,“只限这个办公室,也只给最后位姓傅顾客,这个特殊心理辅导。”
傅寒舟眉眼弯下来,在苏云景亲过来时,自然而然地扣住他后脑,加深这个吻。
苏云景在工作地方,能接受最大尺度就是接吻,哪怕他要从这间办公室搬到新写字楼,也不可能在这里跟小酷娇圈圈叉叉。
最后位客人满足很久以来愿望,乖乖地枕在苏云景腿上。
躺在沙发上男人,衬衫下印出流畅自然肌肉线条,劲瘦腰腹明明看起来精悍十足,但在苏云景眼里,却仿佛只露着雪白肚皮,需要被撸毛大猫。
,苏云景在这栋写字楼最后天营业,下午只预约位谘询客人。
办公室房门从外推开,个眉目修长英俊男人走进来。
苏云景看见他笑笑,但还是摆出专业姿态,“傅先生是吧?请坐。”
对方从善如流,坐到苏云景对面那张舒适沙发上。
苏云景十指交叉,将手放到桌前板眼地询问:“傅先生想要谘询什问题?”
没人能代替他对苏云景感情,个破铁环更不可能。
傅寒舟现在之所以感到愉悦,是知道苏云景想哄他高兴。
最后位客人接受半个多小时心理治疗,疗效显著,甚至还把心理医生拐回家。
第二天早上,苏云景从被窝爬出来,就看见手指上新鲜牙印。
苏云景:……
苏云景拿起放在桌上笔,拉过傅寒舟左手,在他无名指上画个戒指,“画像吗?”
傅寒舟:“嗯。”
苏云景将自己左手放在傅寒舟面前,“你要不要给也画个?”
傅寒舟没接苏云景递过来笔,他咬住苏云景无名指,在上面咬出圈浅浅牙印。
苏云景抬起左手,看着手指那圈咬痕,似乎很满意,摆弄着自己手,左看看,右看看。
傅先生目光灼灼地看着苏云景,神情却是骄矜,“想询问下,怎才能在谘询室跟自己谘询师亲热。”
苏云景:……
这十年苏云景直陪着傅寒舟,他非常清楚患有心理疾病人有多痛苦,所以格外尊重自己职业,尊重每个来他这里谘询病人。
苏云景从来不在谘询室里跟傅寒舟有任何亲昵行为,因为他不想跟来访者沟通时,脑子里会冒出乱七八糟想法。
“本来是没有这个服务项目,但傅先生是最后位做心理谘询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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