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听到这话,睁开眼睛,唇线慢慢压平,绷成条直线。
苏云景枕着自己手背说,“你这次幸亏只是小感冒,要是什急性病,这里又没医生,太危险。”
大城市有大城市好处,起码就医方便,苏云景就怕小酷娇在这里生个紧急病。
就算叫直升机过来,来回也耽误不少时间。
他想着过五这个坎,就跟傅寒舟块回去。
苏云景调侃他,“你多大?幼稚不?”
“七岁。”傅寒舟唇角微翘。
他只跟他幼稚,只跟他娇气,也只想让苏云景心疼他。
听到傅寒舟七岁这个年纪,苏云景忍不住想起他七岁时模样。
没想到转眼竟然过去二十年。
傅寒舟趴在枕头上,微微侧眸看眼苏云景,因为感冒总爱睡觉,眼尾都睡出层浅浅双眼皮。
他这样看苏云景时,两层细尖褶皱,像张开凤凰火花花蕊,隐约带丝笑意。
傅寒舟侧过身体,露出另只耳朵,苏云景低头看。
好家伙,这只耳根更红。
傅寒舟睡觉习惯性侧躺贴着苏云景,这只耳朵被压在枕头上,所以勒更厉害。
昨晚那折腾,傅寒舟毫不意外感冒。
别人家病娇是没是非跟道德观念反社会,苏云景感觉他这位病娇,就是字面上意思。
爱生病娇娇。
傅寒舟只是小感冒,嗓子有点哑,咳嗽,没精神,并没有发烧。
吃感冒药,傅寒舟在房间待天就好差不多,苏云景又让他吃天药。
傅寒舟不说话,眸色幽邃。
知道小酷娇在想什,苏云景侧身去看他,“又不会跑,你怕什?”
苏云景猛地倾起上半身,
苏云景调整个姿势,把旁枕头拽过来,趴到上面让自己舒服点。
怕压到苏云景,傅寒舟没敢将全部重力放他身上,他虚虚地抱着苏云景,享受难得安静。
压在身上人呼吸平稳,苏云景动动脖子,想看他是不是睡着。
他刚动,傅寒舟手臂就收紧些。
“没睡?”苏云景又趴回到枕头上,看着床头电子表,“过几天们回去吧。”
苏云景翻出芦荟软胶,给骄里娇气小酷娇抹点。
拧上芦荟软胶盖子,苏云景刚想放回医药箱,就被傅寒舟压到身下。
苏云景跌到床上,傅寒舟手臂搭在他腰上,脸贴着他肩胛骨。
被当抱枕苏云景不满,“哎哎哎,麻烦这位小朋友,乖乖躺你枕头上行吗?”
傅寒舟在苏云景背上闷笑,“不行。”
感冒这两天,苏云景还是跟他睡张床,小酷娇怕把病传给苏云景,直戴着口罩。
晚上贴着苏云景睡时候,会戴两层口罩,以至于病好之后,耳朵被口罩带磨红。
苏云景捏着傅寒舟耳尖,检查下他耳根。
看见那片肉磨通红,苏云景时不知道该说什好,“看你不应该叫船船,你改名叫娇娇好。”
怎这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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