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失,是少年皈依真理时刻。
L在河堤上坐下,不想回家。
看着落日在河尽头隐没,看着两岸房屋变成剪影,天空只剩下鸽子飞旋身影,河水波光暗下去继尔消失,只听见汩汩不断声响。怅然若失之间,这初历孤独时刻,忽然淡淡缕痛苦催动阵无比欢乐。这时发现,真理光芒早曾在他欲望中显露端倪,少女动人裸体已不止次走进诗人黑夜梦景,和白昼幻想。这幻想夺魂摄魄般地重新把诗人点燃,这幻想经出现便绵绵不绝动荡不止,不可违抗,使少年不顾切地顺从着她诱惑,她震撼,追寻着那动人神秘……诗人L热血沸腾看见少女神秘裸体,雪白道光芒,在沉暗中显现。切都被她衬照得失去色彩。雪白光芒,但是仅此而已,少年L确凿还没有见过女人裸体。沉暗中,那光芒向他走来,他极力想看清她,看清每部分。但那光芒飘忽游移不能聚拢。他能感到她呼吸、呼吸气流和声音,能听见她脚步、走着或者跳着节奏,能看见她脸但在那跳荡光芒中看不清她表情,看见她美丽脖颈和身体轮廓,但无论如何想像不出那些最神秘部分,他甚至怀疑那些神秘是否存在,是否此时此刻就在某处空间里坦然成长。在那虚虚实实飘飘扬扬衣裙里面难道少年L痛苦和梦景,定符合逻辑地存在吗?少年试图描绘那些部分,刻画她们,使那些最诱人最鲜活曲线真确地呈现,在沉暗与光芒之间独立出来。但他聚精会神激动得发抖也还是徒劳。也还是疑问。少女胸脯仍不过是书上段抽象文字,灿烂缥缈团白光刚要聚拢却又消散。L深深地怀疑,自己是否真能有天与她们想见,他会不会在见到她们之前已经死去?臀部呢?蓬勃明朗隆起,和,幽深曲回陷落……L不敢想象与她们欢聚日子在何月何年。沉醉幻想中那淡淡缕痛苦萦绕不散,那时诗人L确信自己罪孽深重,但是无力抵抗,少年娇嫩花朵在河岸夏夜里悄悄膨胀。不,“臀部”这两个字多没有生气,呆板冷漠得让诗人不能接受,这两个字没有性别没有性格,甚至不可能有姓名。应该是另外两个字,虽然那显得有点儿粗俗,但要亲切些,亲近得多,有生气,有血肉温度,气息和感情,有朦胧状态。但诗人觉得这两个字,对可爱女人就怕是亵读,应该有个更为美丽词,单单属于女人那部分,那些部分,属于她们,属于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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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场g,m来到。在少年诗人情窦初开时节,位伟大诗人梦见个红色星球。画家Z悄悄走出人山人海又消失在人山人海中,那时,和诗人L随波逐流,高喊着那幅对联。g,m,无论如何是富于诗意。L像Z样,不喜欢学校里大部分课程,不喜欢没完没考试。g,m到来最令诗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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