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岚这个提议又是让所有人惊惊,这莫不是什阴谋诡计?
姬岚儒雅地笑,“诏书、玉玺都被朕放在秘密处,旁人就算将这皇宫掘地三尺亦不得寻。盛仪郡主可愿同往,替新帝拿这诏书与玉玺?”
顾见骊整颗心悬起来,满心都是姨母!
姨母难道被姬岚抓起来?——这个想法让顾见骊遍体生寒。她不能,不能让姨母再受半点折磨痛苦啊!
“好,与陛下同往。”顾见骊听见自己声音这般说。
今日形式,朝臣皆反,重兵在外,旧事,bao露再无人心。要人,没人。要兵,没兵。要人心,更无。
即使他今日利用这五万御林军殊死博弈,就算赢得时安稳,大势终已去。
更何况,他自小学着隐忍,已无心再过逃亡日。
不知不觉中,席间喧嚣竟停,几百人谁也没有发出丁点声音来,双双眼睛望向高台之上姬岚。
姬岚神态自若地饮口佳酿,甜酒入喉,他品酒香,目光落在下方顾见骊身上。他望着顾见骊,缓缓说道:“郡主可想念你姨母?”
本就无所有,爬至今日,即使再失去切,亦不赔。
随着姬岚沉默,席间氛围变。只因姬岚这个时候沉默太像默认。
“陛下,二殿下与盛仪郡主所说可都是实情?”
“陛下设计陷害先太子,借二殿下之手杀之,嫁祸四殿下,又篡改诏书,射杀五殿下,追杀二殿下?这桩桩件件究竟是不是真?”
“陛下可还有别话说?”
不管姬岚打什主意,她必然要去这遭。即使丧命,也要走这遭。
陈河还没来得及动作,便感觉身侧道风掠过,连带着他腰间佩剑亦不见踪影。
姬无镜面无表情从角落里藏身高台飞掠而下,快如风。不过是瞬息之间,他身影飞过整片宴席桌案,掠上高台,手腕翻转间,佩剑刺入姬岚胸膛。鲜血涌出,染红剑身。
即使是贴身护着姬岚窦宏岩都没反应过来。
姬无镜挑起眼睛,瞧着面前姬岚,流露嫌恶之色。哪那多废话,哪那麻
顾见骊在瞬间变脸色。
姬岚平静地目光扫过满朝文武,道:“二哥贤能,朕愿意禅位。实不相瞒,禅位诏书早已写好。”
姬岩怔怔,觉得不可思议,半信半疑地盯着姬岚脸,想在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姬岚起身,随着他细小动作,所有视线亦跟随着他。
“盛仪郡主可愿意陪朕去取禅位诏书?”
“老臣有幸,在诸位殿下幼时给你们启蒙上课,看着你们兄弟几人长大。殿下所作所为实在是让老臣心寒。”
时之间群臣讨伐。
窦宏岩急头汗,他急忙凑到姬岚耳畔,压低声音说道:“陛下,万不可放弃。们还有五万御林军,还有东厂之众,还有外凉可汗相助……”
姬岚提袖,慢悠悠地给自己倒盏酒。他脸上挂着浅笑,副从容释然相。
有御林军有东厂有外凉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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