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余下时候,顾见骊就没怎搭理姬无镜,跑到后院去找姬星漏和姬星澜玩去。直到晚上姬星澜和姬星漏也要睡觉,顾见骊才往前院去。
季夏在宝葫芦门停下来,说:“夫人,按照您说去盯着。罗姑娘收拾东西已经离开玄镜门。只她个走,纪大夫还留在玄镜门。”
顾见骊点点头。风有点大,她扯扯身上毛茸茸斗篷,望着天际挂着轮圆月,若有所思。
季夏隐约知道罗慕歌昨日来时候和顾见骊起争执,罗慕歌走之后顾见骊还哭很久,直到姬无镜回来才把顾见骊哄好。不管怎说,罗慕歌让主子受委屈,理应报复回来。可是……
季夏试探着问:“夫
姬无镜瞥着她眼下投下两道暗影,慢悠悠地说:“顾见骊,捻着你时候可没这用力过啊。”
顾见骊慌忙辩解:“、不是故意。分明是因为你……”
姬无镜却漫不经心地抬手寻寻,寻到她凸豆儿,捻下,悠悠道:“这个力度才对啊。”
顾见骊住口,牢牢拉住姬无镜手腕,气恼地瞪他。
“在教你啊。你试试这个力度再捏。”姬无镜停顿下,狐狸眼里染上几分笑意,“顾见骊,你要不要咬咬?”
腿上,禁锢着她。他怀抱像个牢笼,将顾见骊牢牢锁住。
顾见骊生气地使劲儿拍打着姬无镜胸膛,嗔怒:“姬昭你又骗人,又骗人!什从来不骗都是假假!”
姬无镜狡猾地挑起眼尾,狡辩:“怎骗你?何时对你说昏倒?连话都没有讲过,何来骗你说?”
顾见骊被他话噎,明明是有理那个,偏偏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可她心里气恼着。世人都说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已不是第次被姬无镜装弱骗过,竟然又上当!
“姬昭,你耍无赖!”
顾见骊深深吸口气,板起脸来,认真说:“姬昭,你再胡说真要生气。”
“咦?原来你现在还没生气?在假装生气骗叔叔吗?可真不是个乖孩子啊。”
顾见骊气得胸口起伏,刚要脱口而出“姬狗”还没说出来,就被姬无镜堵住嘴。姬无镜尝吻得肆无忌惮,顾见骊却委屈地欲哭无泪,使劲儿去推姬无镜。
他嘴脏!
似乎知道顾见骊心中所想,姬无镜动作忽然停下,他凑到顾见骊耳畔,舔过她耳垂,声音低沉沙哑:“不脏,都被叔叔吃进腹。”
姬无镜嗤笑着,他将脸埋在顾见骊香软颈窝,低声说:“顾见骊,你不是也很喜欢?”
“胡说!你胡说!”顾见骊红着脸辩解。
本来库房里事情已经让顾见骊有些恼,再加上这出,心里更是气得慌,拍推姬无镜胸口力度更重。可偏偏姬无镜身上哪哪儿都硬邦邦,没把他推开,反倒让顾见骊手发疼起来。她气恼地胡乱拧把。
姬无镜“嘶——”声。
顾见骊怔怔,才反应过来自己拧到不该拧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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