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龙瑜君脸色,唐红惠脸上有些尴尬。她讪笑着,说:“好好好,不说,新娘子可千万别
左相府中,龙瑜君正坐在桌前,认真写着请帖。旁边坐着两个同龄姑娘,个唐将军家小女儿唐红惠,另个是何侍郎家二姑娘何宝君。
龙瑜君喜事将近,唐红惠和何宝君过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地方,亦是说说话,聊解着龙瑜君最后闺中时光。龙瑜君边与她们闲聊着,边给些闺中密友写帖子。她家世显赫,品性上佳待人也宽厚,交友甚广。
“瑜君姐姐,见骊怎没有过来?以为她今日会来。”唐红惠忍很久终于问出来。
龙瑜君尚在写请帖,还没开口,何宝君先开口:“自从她家里出事,即使后来平反武贤王冤情,她也不怎出来与们小聚。想来日子过得也不算太好。听说她先前不知怎摔断腿卧床许久,可怜不见。后来腿伤刚好,又被夫家前头外室子染天花,现在又落个脸麻子,更不愿意出门吧。”
何宝君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又继续说:“可惜她那容貌,就这被毁。”
唐红惠眼中浮现几抹轻视,像模像样地说:“是可惜呀,盛名满安京第美人成麻子,怎可能不可惜呢?若是落个满脸麻子,定然要哭瞎眼睛。”她目光闪闪,隐隐露出几分兴奋,“古人说红颜命薄,先前不信,可现在再看看安京双骊?以前是真羡慕顾家姐妹,竟然能拥有那种被上天眷顾过容貌,可如今再看……个被夫家休弃曾轮到到市井中开酒楼,扭着身段勾人进店赚银子。另个就更惨,给自己老相好叔叔冲喜去,也不知道天天见面会不会尴尬。诶?你们说……顾见骊嫁个卧床病秧子,听说时常昏迷不醒,应该是不能人事吧?顾见骊整日见着自己老相好,会不会忍不住暗地里和老相好藕断丝连……”
“红惠。”龙瑜君蹙眉打断她话,“说越来越过火。”
唐红惠端起茶盏,抿口凉茶,稍微收敛点,才又说:“也是你们走得极亲近,才把这话说出来。难道说不对?哎,也没别意思,就是替顾家姐妹两个惋惜。和大骊接触少些,可之前闺中各种小聚没少见小骊,这也是关心她。她命运多舛是事实,嫁不好更是事实呀。若是个体贴人倒也罢,可是姬昭……”
唐红惠掩唇,嘲讽地轻笑声,神色莫名地道:“妹妹简直不知道该怎形容这个人。顾见骊能在姬昭身边活这久也是不容易,诶?你们两个说说,她是不是为活命受尽欺辱?毕竟是个连*生子都能抱回家杀人刽子手……”
“红惠。”龙瑜君第二次打断唐红惠话,她放下笔,正视着唐红惠,严肃地说:“你心里是惋惜也好,是幸灾乐祸也好,放在你心里去,或与别人说,都管不着。可在这里,不要再妄论顾家姐妹两个长短。不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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