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汤。”沈于淮开口：“喝酒洗头，不弄干你明天起来头会很痛。”
陈其昭没说话，低头喝着汤，感受着头上若有若无
按压感。
很快，毛巾被抽走
，取而代之是呼呼响起吹风机。
陈其昭整个人都停住，
时间半句话也没说出来。
所有感觉全部聚集在头顶，
沈于淮煮着醒酒汤，又在旁边准备冰块打算会放温。
过约莫十分钟，卧室那边传来门响声，陈其昭从浴室里出来，把换下来衣服放在客厅椅子上，偏头看去时候沈于淮将煮好汤带过来。
男生穿着宽大睡衣，稍长裤脚衣脚被他折起来，肩上披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还在滴水。
或许是因为衣服宽松，显得他整个人有点空荡荡，看起来非常瘦。
沈于淮收回视线，将醒酒汤放在沙发边桌上，“汤放这，已经凉过，应该刚好能喝。”
陈其昭惊觉给自己挖个坑，话说出来时候带着几分心虚：“
平时不怎
喝酒。”
沈于淮应声：“嗯。”
陈其昭改口道：“想先洗个澡。”
他身上酒味太重。
沈于淮进房间里，从衣橱里拿出睡衣递给陈其昭，顺带还给他拿个内裤。他进主卧浴室里放水，“内裤新洗过但没有穿，这边往左是热水，水温在这里调。”
淮笑着问：“没喝醉？”
陈其昭拙劣地解释下：“没醉，就是有点困。”
沈于淮说着，却没把他放下来，“快到公寓。”
电梯门开，两人出现在沈于淮公寓门前。
陈其昭从沈于淮身上下来，乖巧地脱鞋，双拖鞋就已经放在他面前。
没有毛巾
“谢谢淮哥。”陈其昭在沙发坐下，回过头时候发现沈于淮往浴室方向走，他盯着醒酒汤看会，最后还端起来抿小口。
没会，身后传来脚步声。
陈其昭喝着汤没回头，披在肩上毛巾忽然被抽走，他愣下，正想回头。
只宽大手盖在自己头上，隔着毛巾，指节按在他头发上，轻缓地给他擦着头发。
陈其昭愣愣道：“淮哥。”
他回头看站在门口陈其昭：“不会弄喊，卧室门别关，隔音可能听不见。”
“好。”陈其昭抱着衣服，垂眼看下睡衣里夹着那条内裤。
沈于淮：“给你弄个醒酒汤。”
等人走，陈其昭站在浴室里看着与上辈子差别不大浴室，视线停在浴室里镜子上，看到个与上辈子截然不同自己。
安静公寓内，卧室方向传来淅淅沥沥水声。
“客房没收拾，你晚上先睡房间。”
沈于淮搀着他只手，把人带到房间门口，推开门。
陈其昭上次装醉就来过沈于淮公寓，只是彼时他直在装，像这种清醒情况下来这边还是第次，他注意到自己身上酒味，主动开口道：“平时不喝这多。”
“是吗？”沈于淮问：“那平时喝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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