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总有水源，它们渐渐又都有
波光。但伸头
看，与
在渤海国遗址看到
样，冷眼，总是冷眼。
直在猜测，那几个清代流放犯，状如乞丐大学者，那天歇脚时候有没有看到那口废井？估计没有。但是，后来那个又来两次老人，看到没有？
如果看到老井，看到冷眼，想，他们定会陷入沉思。他们对那段历史并不陌生，但也定会对座名城只剩下几方石料、口废井景象而深感震撼。相信他们在震撼之余会对自己遭遇更加达观。在如此废墟面前，科场案曲直，亲人们屈死，只是变成历史褶皱中微尘。
历史很漠然，在多数情况下不讲曲直，不讲感情。比历史更漠然是自然，这几个老人去担柴地方，正是个火山口。面对火山口，时间尺度更惊人。相比之下，朝代更迭以百年计，火山动静以万年计。
其实，火山口也是个废井。它冷眼，连地球都不寒而栗。
把火，把整个城市烧掉。
们现在无法描述那场大火，无法想象座亚洲大都市全部投入火海之后怕人情景，更无法猜度无数过惯大城市繁华生活渤海人被迫拖儿带女踉跄南下时，回头看这场大火时心情和眼光。
记得当地考古工作者告诉，发掘遗址时，总能看到些砖块、瓦片、石料这些不会熔化东西竟然被烧得粘结在起，而巨大路石也因被火烧烤而处处断裂。
这场火不知前后烧多长时间。伸头看过那口八宝琉璃井井水，当时定也烧沸，很快又烧干。然后，在到处还是火焦味时候，大雪又把切覆盖。
怪不得，第次来考察时在井口伸头，看到是副把切都看倦千年冷眼。
当然，这超出那几个流放学者知识范围。
其实，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契丹人，也正在开启自己部历史。在研究北魏王朝时候曾经关注过他们，当时他们游牧在辽河上游。唐朝也曾草草地为他们设立过“松漠都督府”，唐灭亡后，耶律阿保机统契丹后称帝。因此，他们来进攻渤海国时，还是个很“新鲜”政权。后来他们又改为辽，与五代、北宋都打过交道，也学习汉文化很多东西，发生过不少恩怨故事，而在公元二五年，为金朝所灭。
他们被灭亡时候，离他们灭亡渤海国，正好两百年。
至于灭亡他们金朝，年龄更短，只存世百二十年。灭亡金朝，是蒙古和南宋。当然大家知道，后来南宋又被蒙古灭。
……
那
多次灭亡，每次，都少不熊熊大火吧？都少不那口口烧沸、又烧干古井、老井、废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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