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公主,极少在外人面前展现软弱。可是她心里难受得很。父皇日理万机,对几个公主事情向来很少过问。她很小时候失母妃,虽养在太后身边,可在这深宫到底是个没有母族庇护公主。
俞嫣惊讶抬起眼睛,姜峥已经俯身,去吃那勺酥山。
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笨拙地解释自己吃原因。
怀荔抬起眼睛时候,眼眶里便
俞嫣这才叹口气,闷声:“好像把他弄生气。”
虽俞嫣没说是谁,怀荔却能瞬间猜到。她好奇追问:“你做什啦?”
她纤指弹,将手上水珠朝怀荔身上甩去几滴。怀荔微怔,立刻也将手上水珠甩到俞嫣身上。两个人很快忘记不开心,欢快地在蔷薇间追逐嬉闹。
酥山可是个避暑好东西,且味道甜,俞嫣直很喜欢。
俞嫣摇头。问题就是,她也不知道姜峥在气什。思来想去,她只能猜是他问她喜不喜欢他时候,她回答让他不满意?又或者昨天晚上他不喜欢她反应?
肥硕艳浓鲤鱼在池水中悠闲在在。正是莲荷盛开时,更为连绵不绝鲤鱼池添丽色。
怀珍公主在蔷鑫殿宴请温塔公主萨图雅和宁族公主敏尔。不过两位公主身份完全不同。前者是实实在在公主,后者却是来京前临时封公主。不同于萨图雅近日总是跟着她哥哥在洛阳乱逛,敏尔却直很安分。
萨图雅虽说也有挑男人想法,但她可以自己挑选,挑不中就潇潇洒洒地回家。敏尔却是注定要献进宫中。
午后,萨图雅仍旧精力充沛,欣赏着花园里名贵花卉。这些花儿在她家乡并没有,她瞧着新奇。
俞嫣个人坐在鲤鱼池边,望向水中游来游去红鲤鱼。
“才没有。”俞嫣瞪她反驳。
怀荔垂下眼睛,暖阳照亮她几许没有言说愁绪。她用沾满池水手指头在白砖上慢吞吞地画鲤鱼。她声音亦低落:“也把他弄生气。”
怀珍公主吐出口中樱桃籽儿,回头望去。
至于为什特别想在他高中之后见他?怀荔心里藏着难以启齿担忧。
俞嫣拧巴着眉头,嘟囔:“好烦。”
怀荔寻来,瞧着俞嫣个人在发呆。她提裙而奔,喊着酿酿跑到她身边。
俞嫣回头,在烂漫花海里对她笑。夏日耀眼光落在她面颊,好似镀层柔和光晕。她穿着红绿相撞襦裙,藏身在花海里,比满园鲜花还要娇艳夺目。
“怎个人在这儿?”怀荔也坐在鲤鱼池边砌白砖上,和俞嫣起瞧水里鲤鱼。
“没什。躲躲清净。”俞嫣挽袖,将手伸进水池里,逗弄着水中懒洋洋鲤鱼。温吞摆动鱼尾肥鲤鱼快速游开段,又变得懒洋洋。夏日午后偏热,被葳蕤草木遮着池水给手上带来捧清凉。
怀荔也不多问,跟着挽袖欠身去玩水。她泼点水到俞嫣手上,俞嫣也泼回去。扬起水花沾着暖灿阳光。两个人相视笑,心里郁闷皆散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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