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峥动作停顿下,捏住垂下去细带尾端轻轻拉开。肚兜忽地松散开,俞嫣直僵着身子顿时颤下。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漂浮水面无所凭靠,心里瞬间涌上千万丝不踏实之感。耳畔传来姜峥温柔声音,他在跟她解释:“会弄脏衣带。”
俞嫣才不想去听原因,她慌张地将手伸到两个人之间压在身前摇摇欲坠衣料。
“你快些!”她在催。语气里已经是藏不住发颤。
姜峥垂目望她眼,顾虑着她情绪,温柔安抚:“好好,只涂后背。剩下,明日要侍女帮你好不好?”
俞嫣不吭声,又慢吞吞地点头。
“听话好吗?酿酿。”姜峥在俞嫣身边坐下来,动作温柔地摸摸她头。
什听不听话,俞嫣只知道姜峥要扒她衣裳。她瞪着他,刚想拒绝,开口却是阵咳嗽。
姜峥将人扶起身,让俞嫣靠在他怀里,探手环过她细腰,在她后背轻轻拍着。
俞嫣咳得胸肺难受,当她终于好些,才觉察到肩背凉意。她猛地发现姜峥正在给她褪去寝衣,袖子已经落到手腕处,大片脊背露在姜峥视线里。
“冷不冷?”姜峥询问。语气是惯温柔,让俞嫣紧张情绪得到稍微缓解。
小年纪,身边直那干净。以前还能夸句洁身自好好郞子,可若成亲还是不碰女眷,那怎可能不令人怀疑?
姜峥走进寝屋,俞嫣打着软绵绵地哈欠,立刻转头望向他,含着困倦地软声开口:“你回来。”
她明显是困还在等他。
姜峥忽然想到苏嬷嬷刚刚说那句——“这刚嫁人小姑娘,总是眷着您想着您。”
也许他确该更多陪陪她。
两个保持着相拥姿势,俞嫣不敢乱动,姜峥也不让她乱动,在等她身上药酒渗进去,干透再给她穿衣。
药酒还未干透,俞嫣五官却拧巴起来。身体里涌出不舒服感觉让她很想吐。
“酿酿?”姜峥觉察到,“不舒服吗?”
俞嫣蔫蔫地将脸贴在姜峥肩,轻哼声作答。顿顿,她才再开口:“只涂后背就好。”
姜峥没说好还是不好,已经将药酒倒在掌中些微,捧着药酒手掌压在俞嫣后背之上。
俞嫣身子顿时僵,也不知道是因为药酒,还是因为姜峥手掌。
姜峥手自上而下,从俞嫣后肩开始,缓缓将掌中药酒匀称涂在她后背。药酒微微热感传满他掌心,亦传到俞嫣身体里。
姜峥再在掌心中倒些药酒,沿着俞嫣两扇蝴蝶骨徐徐往下涂抹。肚兜细细带子系在俞嫣后腰,鲜红色彩在俞嫣雪色后背上显得越发浓艳。
苏嬷嬷在后面跟进来,端着药酒。
俞嫣立刻皱眉,对苏嬷嬷说:“不要。”
姜峥道:“用药酒好得快些,你早些好,们也该早些进宫去谢旨。”
他侧首吩咐苏嬷嬷退下。
俞嫣疑惑下,才发现不是苏嬷嬷帮忙,是姜峥要帮她涂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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