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重新来，回来。”
“抱你家女儿吧。”
何妨已经钻进厨房，从墙上取下围裙系起来。
不久后，厨房传出切菜声，与客厅电视
声音交融
起，秦广林扶着女儿在学步车里绕着客厅慢走。
……
“抓
根芹菜。”
“……”
“你什
表情？”何妨瞅他眼，抱着女儿哼哼，“芹菜意味着勤俭持家，好着呢，总比抓到你破画笔强。”
“怎就破，画画……行吧，勤俭持家好，勤俭持家，等过两天看看，看这次小雅抓个什，是吧闺女？”
秦广林说着话从沙发上站起来，凑到何妨旁边把头低下去对着女儿叭叭两口，反正不管抓到什，总之没有不好。
月已经入冬。
天空有些暗沉沉，不见太阳，路上行人都裹上冬装，秦广林又把帽子戴起来，揣着袖子行色匆匆，为女儿周岁宴忙活。
当初满月时什也没有，他们两口子和秦妈三个人憋在家里，想办也办不，直等着周岁时候再帮小安雅补回来。
本来秦妈意思是在老街那边摆席，街坊邻居也都能凑凑热闹，秦广林琢磨下没同意，订个不大不小酒店。
——女儿出生后基本都没怎见过外人，什满月、百日之类全都没有，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次庆祝，那些亲戚什都会来，还是搞庄重点好。
何爸是在周岁宴提前天来，当初何妨生时候说好满月宴过来，结果没有满月宴，直拖到现在，老头子再见到外孙女时，小安雅已经会在学步车里蹒跚走路。
晚上留在秦广林小两口家吃晚饭，之后又坐会儿，逗逗小安雅，何爸不想给他们添麻烦，拒绝小两口留自己睡客房提议，继续去住上次来时酒店。
除何爸，秦家父辈那边亲戚朋友也有来，都被秦妈招呼着安排下去，到第二天，摆宴酒店门口气球拱门被充起气，远远就能看到上面“祝秦安雅宝宝周岁快乐”字样。
顾小青早早就到地方，没像平时那样飒飒装扮，白色长款系带外套，内衬高领毛衣，还少见化个淡妆，眉眼都柔和不少，整个人风格大变，由假
“孩子给
，你赶紧做饭去。”他接过女儿催促。
“呢？”
“做饭去啊，什你呢？”
秦广林抱着女儿晃两下，见何妨站那儿盯着他，才恍然大悟地凑过去，对着何妨左右脸又叭两下，“好吧？”
“敷衍，哼。”
而且顾小青认干亲也是在这天，不能太简单。
“你买这些干嘛呀？”
何妨下班回来时，秦广林正摆弄桌子零碎，女儿站在婴儿学步车里摇摇晃晃，她把女儿抱起来亲口，转头看两眼，未等秦广林开口已经明白是做什。
果然，秦广林把桌子小玩意儿拢到块儿，从里面捏出来巴掌大小算盘，道：“等过几天抓周用，看看以后她会干什。”
说到这里他忽然好奇：“上次应该也有抓吧？咱女儿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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