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老婆，以后咱不生。”秦广林
声音带着丝沙哑，凑近低声道。
“咱女儿……”
“女儿……哦，女儿。”
听到何妨话，秦广林转头看向医生，医生半张脸被口罩遮着，只露出
双眼睛，却还是能看出她脸上带着笑意，“确实是个女儿，母女平安。”
这场接生，大概是她工作以来为数不多最轻松几次之，孕妇听话，没有直哭喊，呼吸发力动作都学得很快，才能这
顺利地产下孩子。丈夫也没那多破事，只是默默鼓劲，看得出来他们很幸福。
生产场面在另头，他这边看不到，却能从何妨脸上看出来艰辛，他用力盯着何妨紧咬嘴唇面色苍白脸，仿佛要把这刻烙在心里。
无痛并不是真无痛，只是尽量把分娩痛苦减轻，每个人体质差异不同，所感受到感觉也不样。
“加油……何老师，加油。”
“
在这里。”
产床上在无声挣扎，只有医生喊声和秦广林时不时温声鼓励，何妨紧闭着嘴巴，时不时从嗓子里传出声闷哼。
“好什好，别说闲话，你，丈夫给她鼓气，孕妇使劲儿。”
医生已经准备就绪，朝站在左侧方秦广林指挥，生孩子不像其他，有时候需要骂着孕妇让她用力，不然不会配合直哭，好在何妨还算让人省心。
“好好。”秦广林虽然不知道这是这家医院贯作风，却也不傻，老婆孩子都在他们手上，半句话都不敢说，点着头尽力配合。
医生着干脆利落态度反而还让他微微放心，都是经验丰富老手。
“辛苦。”他紧握着何妨手用力亲她手背口，准备着等医生示意，就开始鼓励打气。
“母女平安，母女平安。”秦广林回过头朝何妨说着，“很好，太好……”
“你倒是看眼孩子啊！”医生无奈，“不喜欢女儿？”
“……”
秦广林看看医生怀里那张皱皱巴巴脸，点头道：
时间分秒过去，秦广林已经不再出声，只低头把脸放在她手背上，用力反握她手。
沉默三个小时，煎熬三个小时，终于艰难度过。
新生命就在这间小小产房里完成蜕变，完成升华，降临人世。
早上九点零五分，外面天光大亮，太阳高高升起，道嘹亮哭声响起，秦广林睁着满是血丝眼睛，在听到这声哭时候，眼眶红，没来得及体会当爸爸激动，只有深深心疼。
何妨筋疲力尽地躺在那里，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隔会儿才眨眨眼，像是终于回神，努力侧头看向秦广林。
“真正辛苦还在……哼！”
何妨有气无力地说出半句话，便不受控制中断，那边医生已经开始在喊。
“用力！对！不要喊，再疼也忍着，节省体力用力！”
“加油！”
秦广林额头已经渗出汗珠，痒痒，却不敢去擦，被何妨紧握着手随着她用力节奏微微用力反握，告诉她自己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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