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
“嗯,野兽派,知道吧?”秦广林把锹积雪扔进花坛空地堆积起来,朝小伙子挑挑眉。
“好像听说过……”
小伙儿听得愣愣,野兽派画家?那也是拿笔杆子作画吧?
这大叔……呸,大哥身庄稼把式干起活来比他爹还勇。
“大叔,杠杠。”
“大什叔,叫哥!”秦广林没好气儿活动下肩膀,“过完年才三十,和你们差不几岁……你多大?”
“哥,大哥。”小伙儿冻鼻尖通红,哈着寒气儿笑,“二十,差八岁呢。”
“二十岁,上大学年纪啊。”
“嗨,这不是没考上嘛。”
这里供暖很给力,屋子里暖洋洋,点都没有冬天干燥寒冷,空气润润,带着温暖湿意。
……
……
大雪直下三天。
等雪停时候,整个洛城已经被覆上层厚厚银妆。
干活气氛被秦广林带动起来,仿佛施加群体光环般,效率+10%,速度+10%,铁锹与地面碰撞声音此起彼伏,不多时,又陆续下来几个男租户,许是闲无聊,找来工具起参与这场社区劳动。
雪停之后还有三三两两小孩儿老人在远处空地上玩耍,滚雪球堆雪人,这两类人永远比年轻人更抗冻,虚吧唧年轻人就喜欢窝在被窝里看电视,或坐在电脑前来把哈撒给,这种天气除非必要,不然是看不到他们身影,即便是周末也样。
小孩笑闹声,老
两个人说说笑笑,喝点水休息下,秦广林抬头望望三楼,朝何妨招招手,又曲起手臂展示下自己肌肉,可惜被棉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点都看不出来。
“干吧干吧,早点清完早点回去休息,外面冷不像话。”
秦广林活动好,又开始拿着平铲铁锹哼哧哼哧干活。
“哥你做什?”
“画家。”
天空依然阴沉沉,秦广林跟何妨商量下,决定把产假提前,雪天路滑,上班总是不方便。
接任老师早已准备就绪,并没有什波折,他陪着何妨去学校办趟手续后,便起家里蹲,坐在窗前看雪景。
物业人在铲除小区内道路上积雪,环卫都是群大爷大妈,只有为数不多几个年轻人,身墨绿色军大衣,嘴里哈着寒气,戴着厚厚手套,皮大帽上挂着冰碴子,拿铁铲忙碌半个早上,才堪堪清理小块儿区域,看得秦广林不由叹气,何妨这个大肚婆还要散步运动呢……
大爷大妈做事让人看着也着实费劲,他琢磨下,换上家里最厚衣服,戴好围巾帽子就腾腾腾下楼,何妨坐在阳台上摸着肚子看着楼下,就见秦广林和物业人交谈几句,从旁拿过工具,热火朝天地帮忙开始清理自家楼下那片积雪。
这几年锻炼成果没有白给,三十来岁也正是壮年巅峰,甩开膀子干活效率比大爷大妈强几倍不说,旁边几个物业年轻小伙都比不上他,竖着大拇指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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