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柳仙。”老大爷点头。
沉默片刻，秦广林回过神，“你那个……仙家是吧？她会得病吃药吗？安眠药？”
“？”
老大爷
脸迷惑。
“就是，她会哭吗？”
“没错。”
“……如果真有你说
这
个人，那……”老大爷咂摸着嘴，想来想去只有种解释能说得通，“你有没有听说过狐黄白柳灰？”
“嗯？那是什？”
“狐仙，黄仙，白仙，柳仙，灰仙——你遇到仙家
。”
秦广林看他脸肯定样子，往前挪挪屁股，又抽出来百，“解释下？这不还是算卦吗，难不成真有神仙？”
办法算出来，别人家哪年哪月哪日哪时，全家会中煤气？”
“更不可能！”老头翻个白眼，“你要说哪年会出事，会有大灾，
能给你算出来，再费点力，能精确到春夏秋冬。
你要说哪月哪日，别说时，精确到哪天，那都得神仙过来才行——不是，你是不是把这想太玄乎？真有那样活神仙，给他磕头！砰砰那种。”
“真不可能？”秦广林怀疑地看着他，“不是你功夫不到吧？”
“……”
“？”
老大爷继续脸迷惑。
“诶……算，等
“啧……这和算卦可不样。”老大爷乐呵呵把钱收起来，抬头看看天色，又瞅瞅四下没几个游客，坐正身子指指自己摊位道：“这个是玩理数，讲究五行旺衰，生克制化，严格来说是科学……你别笑，这就是科学，字句都有理可依，没办法太精准，只能看个大概，那个仙家不样……”
大爷撇撇嘴，道：“他们玩是玄乎，什也不用，眼就看出来七七八八……东北那边搞这个多——”
“诶诶，不想知道这个，就想知道这仙家，它是个什玩意？”
“这话你可别对着你说那个算卦人说……惹毛人家你就惨——”老大爷低声警告句，顿顿继续道：“狐黄白柳灰，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仙家是好听叫法，它附在人身上，就有点那个通灵那点意思……这东西可玄乎，没接触过，反正你离远点就行。”
“等等，你说，蛇？”秦广林摸着下巴，有些若有所思。
这老大爷就不乐意，“你找，找出来，不光砰砰磕头，还把钱全还给你，十倍。”
“你看像在开玩笑吗？”
秦广林指指自己脸，又示意下他手里钱，“花两百块过来逗你玩？——见到有人算出来，脚腕疤……”
他说着掀起裤腿给老大爷看看，“还有大腿上痣……这个没办法给你看，还有别人家某天半夜出事，隔着十万八千里睡着觉就能知道——这都亲眼看见。”
老大爷看着手里钱陷入沉思，良久后才使劲摇头，“不可能，敢把头拧下来和你打赌，你拿着随便磕多少下都行……”他顿顿，抬眼看着秦广林道：“那个人……说是他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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