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园低着头偷偷瞄
眼何妨，怯怯道：“叔叔是何老师
男朋友吗？”
“呃……是。”秦广林回头朝她笑笑，“叫哥哥更好。”
“……”
车子很快穿过两个红绿灯，按何妨说右拐之后贴在路边慢慢开着，看哪个是和园巷。
这里还是半个城中村，
“哦。”
秦广林应声，开着车慢慢前行，透过后视镜看看还有些拘谨小女孩，笑道：“小朋友几年级
？”
“三年级。”
“嗯……老师对你凶不凶？”
小园手指捏着衣角，抬头看何妨眼，摇头道：“何老师可好。”
“噫～不知道哪个倒霉学生……上次那个用两支笔写作业？”秦广林有点幸灾乐祸。
老师家访这种事……放自己身上很难受，但当别人身上就太喜闻乐见。
“不是……前面停下。”
何妨指挥着秦广林靠边停车，打开车门下车招招手，“小园！”
人行道上个背着书包小女孩停住脚步，扭头四处望望，直到何妨再喊声，才确定声音来源，对着何妨露出个笑脸，“何老师！”
寒假在四天后如约而至，秦广林怕何妨待在家里无聊，专门买本菜谱准备送给她。
把菜谱用精美绳子打个蝴蝶结放到副驾驶上，他开车到学校门口，接最后天上班何妨放学。
“礼物？”
何妨打开车门眼就看到菜谱，虚着眼瞄他眼，拿起来放到后座。
“精挑细选送你，庆祝寒假。”
开录音听两遍，笑眯眯地躺回床上，“快上来准备睡觉吧。”
“你别对
动手动脚啊。”
秦广林嘱咐句，趿拉着拖着到洗手间放个水，回来关掉卧室灯爬进被窝。
“不是说不碰吗？”何妨问。
“抱都不能抱？”秦广林搂着她又紧紧胳膊，“又不是那个碰。”
何妨没好气儿地瞪秦广林眼，“好好开车！”
秦广林晃晃脑袋，把车停在红绿灯前，“小……小园是吧？你姓什
呀？”
“姓向。”
“向小园……真好听。”秦广林夸赞声，越看越觉得可爱。
以后要是能生个女儿就好……
“过来，送你回去。”
“啊？”
小园小步跑过来，看着眼前车子有些拘谨，“老师……”
“快上车吧，刚好去你家坐坐，做下家访。”
何妨招呼着小女孩坐到后排，自己也没回到副驾驶，和她坐在起，朝秦广林道：“和园巷，就前面两个红绿灯右拐。”
秦广林嘿嘿笑声，这个礼物也就是开玩笑，买回来无聊翻翻，不翻就扔边放着，有空时候再捡起来。
就像她送家务骰子样。
“往那边走。”何妨指指回家相反方向，眼睛在旁边人行道上瞄着。
“去哪？”
“去学生家里做个家访，很快。”
“哼，晚安。”
“晚安。”
冬天夜，温暖被窝，总是让人想早早休息，才刚过十点，两个人便相拥睡去。
夜，安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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