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吃完包子,再把药咽下去,秦广林打个哈欠,困意再度袭来,勉强撑着回到家,他趴到床上抱住何妨不撒手,就那样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房间里亮着灯,窗外黑漆漆片,已经又是天黑。
“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呢,饿醒吧?”何妨听到动静从书桌前转过头瞅他眼,起身去外面拿吃。
“憋醒。”
秦广林跟在她后面前后脚出去,跑到洗手间哗哗放通水,才感觉到饥饿感侵袭而来。
“你说个屁!什事不能慢慢做?非要赶着这快弄好。”
“呃……”
“拿着!”何妨把在医院门口买包子塞他手里,没好气儿道:“赶紧吃完,然后把药吃。”
“不要这凶嘛……”秦广林怂怂地接过包子咬大口,又递到她嘴边,“你也吃。”
“气饱。”
夜深,万籁俱静。
房间里灯火通明,何妨拿着在楼下买来白酒,往秦广林身上不断揉搓着。
幸好家里常备着退烧药,给他喂过两颗,再通过物理降温,看上去没那难受,紧皱眉头已经微微舒展开。
直忙活到半夜三点多,何妨抽出体温计,看着上面三十七度半松口气,算是勉强帮他把体温控制住。
后半夜直睡不安稳,何妨时不时爬起来拿手试试秦广林额头温度,好在没有继续发热,熬到天微微亮,她把迷迷糊糊秦广林喊起来,像照顾小孩样帮他套好衣服,硬拉着拖到楼下塞进车里,开车去医院。
好在何妨早已经煮好饭,直保温着,就怕他醒来饿坏,盛出来满满大碗放在桌上,然后又返回厨房热菜。
“看你晚上还怎睡,从昨天晚上直睡到现在……都九点多,就中间去趟医院,猪啊你?”
“你早上要不给那瓶水,能睡到明天早上。”
秦广林靠在沙发上还感觉有些疲累,昨晚高烧,还有半个月来耗费那些精力都远远没有补回来。
何妨回头看到他无精打采样子,不由有些心疼,嘟囔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非
“……”
“喝水,别噎着。”何妨凶凶把矿泉水递给他,手里还捏着药,等他吃完包子再吃。
秦广林甩甩头,还有些昏昏沉沉,拉着何妨往停车场那边走,“去车上……好累啊,边回去边吃,还没睡饱呢——你是不是也没睡好?气色这差,早点回去补觉。”
“哼,要睡好,你就等着烧成傻子吧。”
“哪有那夸张……”
“没事……就是太累,睡觉就好。”秦广林在车上还在嘴硬,闭着眼睛念念叨叨。
何妨没有搭言,路来到医院,大清早没有人挂号,很顺利在发热门诊接受检查。
近年来直健身,别说发烧,秦广林就连普通感冒都没有过次,这次忽然发高烧把她吓得不轻。
折腾到早上八点,把该检查都检查过,拿着医生开好药出门,何妨脸色才微微好点。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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