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还没回去……走吧，去睡觉。”秦广林把手往身上蹭
蹭，拉着何妨站起来。
何妨打着哈欠揉揉眼睛，问道：“还没完？”
她侧头看看墙上
钟表，现在已是凌晨
点过五分。
“搞好。”
秦广林咧嘴笑，眼睛里布满血丝，看起来眼珠都有些发红，指指画室道：“先晾着，明天才能动。”
两个人直在沙发上坐到十点，秦广林还没出来，见秦妈打几个哈欠，何妨忍不住出声道：“您先去休息吧，
等他起回去。”
“嗯……要不你也先回去吧，让他个人儿慢慢画。”
秦妈看眼秦广林卧室，那边虽然都有打扫，但很久没住过人，这晚整理起来挺麻烦，也没开口让何妨先过去休息，整理时间都够何妨走路回去。
她站起来伸个懒腰，朝画室努嘴道：“这小子以前经常画到半夜，说晚上安静……别等，这儿有手电筒，等给你拿过来——”
“不用阿姨，你快去睡吧。”何妨摸出手机摇摇，示意道：“手机就有手电筒……而且外面也有路灯，就这几步路，没事——再等半小时，他不出来就回去。”
“今晚搞定，可能会比较晚，会儿你可以先回去，不用等。”
秦广林放下碗对何妨嘱咐句，又头钻进画室。
何妨跟秦妈面面相觑，收拾好碗筷到厨房洗干净，坐到沙发上起追这大半个月以来直看剧，顺便等他出来。
“猜，十有八九是在画你们俩人。”
“可能吧……他还买副画框，昨天刚到。”
林简单擦洗下，牵着何妨出门。
黑漆漆夜空没有几颗星星，轮残月挂在天上，散着清冷微光。
阵风吹过，枯黄叶子随风散落，寂静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身影，脚下枯枝落叶发出咯吱声响异常明显。
“这久，们还直不知道你在做什。”
“你说过，艺术。”
“哦。”
何妨被他牵着出门，走在夜间路上
“行，那先去睡觉。”
看着秦妈回去卧室，何妨拿过遥控器把声音调小，靠在沙发背上侧头望向画室门。
半小时转瞬即逝，然后又是半个小时。
客厅挂着钟表时针点点移动，不知不觉过零点。
画室门响时候，何妨已经扛不住困意，正趴在沙发手垫上打盹，抬头看见秦广林满身疲惫地走出来，拿钥匙把门锁上，然后才回身注意到沙发上何妨。
“画框？”秦妈疑惑。
“就是这大个框子。”何妨伸手比划下，“米多高，看上去很精致。”
“哦……挺大。”
那大画框她还没见秦广林用过，怪不得要搞这久。
原来是太大。
“艺术？”
“明天就可以搞定，马上你就知道。”秦广林声音疲惫中带着兴奋，“你说没错，有艺术天赋！”
“好吧……走快点，回去休息。”
……
周五，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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