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林划动几下手机屏幕,提议道:“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这寓意也不好,扔吧?”
“你敢?!”
“……行,养就养吧。”
“还说自己不迷信,朵花而已,就想着扔。”何妨白他眼,“郊外有大蓬呢,你是不是要去铲?”
“你这是抬杠,郊外关什事,又没养在
“什?”
“曼珠沙华,也叫彼岸花。”
何妨扭头看眼开得正艳花朵,虽然红艳如火,却没上次看到时那种妖冶感。
者如火,者似血,这已经不是那朵。
不知道为什,她直感觉这朵花有些古怪,查很多资料,还抽空到洛城郊外看看当初挖走它时那小片石蒜花丛,确定它是很正常地开花,才松口气。
“嗯……”秦广林仰头想想,“买个榨汁机怎样?”
“想买就买呗。”
“好,等下去网上看看。”
秦广林满足地捏捏良心,回身到客厅角落里蹲下,瞅着那盆盛开花仔细观瞧。
六朵花茎排成伞形,花瓣在顶端倒披针形,火红色花被向后开展卷曲,整朵花就像是团炙热焰火。
生活和谐美满,比什养生都好使。
大早上两人精神奕奕地起床洗漱,何妨滋溜滋溜煎着蛋,秦广林把床单被罩拆下来抱到阳台扔洗衣机里,添上洗衣液轰隆隆转起来。
“妈抱怨好几次说很久没带你过去,你看这头发,还能看得出来吗?”秦广林对着镜子歪头看自己伤口。
秦妈提起来几次,秦广林因为伤还没好利索,不想让她瞎担心,只在晚上加完班后回家露几次面,每次都是待会儿就走,都以工作太忙婉拒带着何妨起回去吃饭事。
大晚上待会儿没什,要是起吃饭,逗留太久,妥妥穿帮。
有古怪是之前那朵,现在这朵已经正常无比。
“彼岸……花?”秦广林打字动作顿顿,抬头瞅瞅何妨,又看看花,“这不是传说中那个……”
“传说是传说,花是花,不好看吗?”
“怪瘆人。”
“那是你心理作用。”何妨咬口煎蛋细细嚼两下,脸上带着莫名笑意,“它就是朵普通花罢。”
“这花挺好看,就是有点眼熟,你说叫什蒜来着?”他到卧室拿来手机打算拍张照,边朝何妨问道。
“石蒜。”
何妨端着盘子出来,看他撅着屁股在那拍照样子过去拍巴掌,“赶紧吃饭。”
“哦……蒜是长这样子吗?”秦广林坐回沙发,用手机打开浏览器,“哪个石?”
“它还有个别名。”
“你天天晚上八九点才回来,要过去也得挑周日。”
“行吧,那这周日看看情况,不行就去理发店让他给续上截儿头发,这长得太慢……哎呦。”
手贱按下伤口,秦广林忍不住吸口气,无奈地离开洗手间,到厨房从背后搂着何妨腰肢轻轻揉按。
“不想喝牛奶。”
“想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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