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卧室陷入
片漆黑，秦广林摸索着把薄被盖到两人身上，躺好后睁眼看着身边，过
很久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借着窗口处透进来
微微光亮，他看到何妨同样睁着眼睛，正如自己看着她样，看着自己。
“有没有人说过你眼睛像星星？”他忽然出声。
“有啊。”
“谁？”
自己女朋友，自己看看又没什
，他不觉得这能叫流氓，最多是好色而已。
而只对个人好色，那就是喜欢。
嗯，因为喜欢，所以才这样，秦广林在心里把逻辑捋顺，连那点心虚都消失不见，动作轻柔地帮何妨把脚丫擦干净，又抓着小腿把她在床上摆正，凑过去在额头亲口，“真可爱。”
“你是说
可爱吗？”何妨狐疑瞅着他，觉得这话里有别意思。
“当然是，不然呢？”
说着自己打算，“万他再招个人进来，被孙文拉走，那才是真完蛋，反正待在这儿拿着工资，练着画，也没什不好。”
如果现在辞职，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不管别人怎做，他只要按照自己想法去做就行，至于陈瑞知道整件事头尾之后以后领不领情、会不会怪他没提醒，那都不是他考虑，他只要自己心气儿顺，不欠任何人，问心无愧就够。
“嘁。”
何妨知道他性子，虽然很多事都乐呵呵不在意，但涉及到这种原则上问题就很难让他改变主意，嗤声后便没再开口，懒得再搭理他。
两人都没再说话，卧室里只剩他们偶尔动下脚引起水声，过好半天，何妨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抬头瞥秦广林眼，就见他悄摸正盯着某处出神。
“你猜。”
“不猜。”秦广林闭上眼睛，伸手把她往这边揽揽，“晚安。”
“晚安。”
秦广林嘿嘿笑声，转身拎着水桶出去，把水倒掉以后关掉洗手间和客厅灯，进到卧室骨碌爬到床上，紧紧抱着何妨不撒手。
“在家喝水时候不小心洒在床上，还没晾干，今晚得在你这儿借住。”
“看是你尿床。”
“尿床就尿床，反正没办法回去。”
“那就去关灯，睡觉，别乱动。”
“流氓！”她下坐起身来，伸手往下拉自己睡裙下摆，气哼哼地在桶里踩他脚。
“哎呦……至于这大反应吗，还洗过呢……”秦广林心虚扭头看向窗子。
“穿着和没穿能样吗？！”
何妨听到他话气得咬牙，这货越来越不要脸。
“差不多，差不多……”秦广林打着哈哈站起来拿过毛巾，“来，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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