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可能?你不是去参加同学婚礼吗?”她盘腿坐到床上,见秦广林跟进来伸手指书桌前椅子,“坐那儿。”
“是参加婚礼啊,后来不是坐出租回来,然后……”秦广林乖乖坐到椅子上,说到这里有些疑惑,“怎到你这儿来?”
“哼,你昨天带着个超~级漂亮女孩子敲门……”
“不可能!”
秦广林睁大着眼睛脸不信,“那桌都是大老爷们,哪来……对想起来,是想回来陪你跑步来着,然后你就……把糟蹋?”
“……”
“快开门,不拍照。”
“……”
吱呀。
换好衣服秦广林拉开门,把睡裙丢到她怀里,“你昨晚对做什?”
阳台是露天,必须得套件衣服才能出去,而他衣服挂在阳台,这就很矛盾。
如何能把阳台衣服拿进来?
现在这幅模样不能让别人看到,也不能让何老师看到——虽然已经看过,但那是他醉酒时候,现在清醒多难为情。
秦广林看着何妨衣柜纠结半天,狠心套上何妨睡裙,悄悄拉开门跑出去,到阳台快速收掉衣服。
抱着衣服进到卧室,他口气还没松下来,就看到何妨对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他们两个人站在门口说话。
然后……
秦广林侧头看看熟睡何妨,她小脸上面还带着笑意。
喝多之后,在这里留宿?
他下美滋滋起来,叭何妨口准备起身,然后又愣住。
“嘁,谁糟蹋你。”何妨脸嫌弃,视线扫到旁睡裙上又笑起来,“你再穿上这个,说不定有点兴趣……”
“你还说!”秦广林脸恼怒站起来,“去上班。”
黑历史,真是黑历史。
早知道刚刚藏被窝里把她叫醒,让她去拿——反正看都看过,就算不藏被窝里也比让她看到自己穿那玩意儿好。
喝酒伤脑啊。
“这快就换好。”何妨有些惋惜地看着他,“能对你做什?”
“……”
秦广林卡壳,想想确实不能,他都醉成那样。
“还说呢,昨天你带个女孩子到这儿。”何妨抱着睡裙往卧室走去,“过来,解释解释。”
“怎可能?”
“……”
“噗哈哈哈哈哈……”何妨笑得在床上打滚,伸手四处摸着手机,“你别动,要拍下来!”
秦广林恼羞成怒,把拉上门跑到洗手间去换衣服。
“别跑啊,多好看。”
何妨穿着拖鞋趿拉趿拉跟出去,拿手拍着洗手间门,“快,让再看看。”
自己衣服呢?
秦广林呆滞半晌,才小心翼翼把何妨扒拉到边,偷偷溜下床,晃悠着钟摆和做贼似到客厅找衣服。
睡觉就睡觉吧,干嘛要这样?
他看到阳台上挂着衣服,埋怨更甚。
喝酒误事啊……捶着隐隐作痛脑袋,秦广林叹口气,先溜到卫生间哗哗畅快下,又晃荡着摸进卧室,左右瞅瞅,打开衣柜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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