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他这个高兴啊,下气就全消,把脑袋埋何妨脖子里
细密牙印在手心和手背各布排,看起来还挺整齐。
“啊,真呀。”何妨拉过他手看看,顿时心疼起来,揉搓两下后又亲口,“好,猪蹄不疼。”
“也咬你口。”
“不给。”何妨把手背到身后藏起来,不给他机会报复。
“不行,谁叫你咬。”
你知道吗,宫里共有三百二十六块砖石,可这每块,都抚摸过无数遍,其中还有三十块,已经出现细碎裂纹。
以前两个人过得很是和谐,看到这里时还不太懂,以为是个人闷得无聊。
现在何妨忽然理解她,那不止是无聊。
宫里女人……想想就可怜。
“很臭,不好吃。”秦广林感觉有些闷,钻出脑袋透口气,抬起手道:“要不把手给你尝尝?”
“去,闷死,松开点。”
何妨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来,反手就把秦广林盖在下面,“现在你是手抓饼。”
“那你吃吧。”
“很饱,才不想吃。”她把被子整整盖得更整齐点,翻身骑在他身上,“别动,手抓饼是不能动。”
“好,不动。”
两个人在起久,总是会变得特别没羞没臊。
秦广林没感觉有什不好,嘴唇都被她搞肿过,喂个饭又怎?
把早餐吃完,小碗里还剩最后口粥,秦广林礼尚往来,想要喂她下,结果却被拒绝。
“才不要,恶心死。”何妨改刚才态度,扭扭身子躺平,把自己脑袋用薄被盖起来。
“爱要不要。”
“你叫尝。”
“……”
秦广林不满地把她拉倒在怀里使劲揉揉,“怀疑你才是属狗。”
“是属你。”
“……”
“……”
“哎呀,你还真咬!”他皱下脸,却没敢用力抽出来,只是用另只手推她额头,“快松开。”
“呸呸,果然是臭。”何妨松开嘴在他衣服上蹭蹭,“起开,别弄臭被子。”
“咝~”
秦广林看着手掌上牙印吸口气,埋怨道:“干嘛这用力,没轻没重。”
“对,要乖乖。”
何妨隔着被子把脸贴在他脸上轻轻磨蹭会儿,才小声道:
“秦同学,真很想吃掉你怎办?”
喜欢人每天在自己身边搂搂抱抱,有时候真是种折磨。
她脑袋里忽然冒出电视里敬妃说那段话:
秦广林把最后口咽下,收拾下包装垃圾扔进垃圾桶,弯腰脱掉鞋子就挤到床上去,连被子都没掀开,把何妨裹成卷抱在怀里使劲紧紧,又隔着被子在她脸位置上亲口,“你就像个大号手抓饼。”
“那你吃吧。”何妨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却能听出来笑意。
“好啊,看看从哪开始吃……”
他伸手扒开被子让何妨脸露出来,嘿嘿笑道:“就从这里开始吧。”
充满胶原蛋白小脸看着就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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