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忍不住，他终于小声开
口。
来人闻言怔片刻，声音和表情还是冷
，但手里力道轻
些。
良久，他听见对方咬牙切齿地开口。
“程澄。”
“你还挺能跑。”
刻情绪。
与半年前比，他现在是沉稳、有魄力，却也多些不近人情冰冷。
他个子太高本就自带压迫感，现在这副模样，更是让此时气氛瞬间凝固。
片刻后，程澄垂着头动不动，站在他面前人讥讽地开口。
“包薯片有这
好看？”
听见这句话，程澄纷乱脑子里嗡下炸开，之前电视上听见逃犯发言此刻在他脑海中萦绕不绝——
“十年，这十年
没有睡过个安稳觉，现在被抓，太好，终于踏实……”
他声音里有快要压制不住愤怒，和些程澄听不太懂情绪。
程澄抿着嘴，不说话。
但他沉默却像条引线，彻底点燃对方。
像是恼于他缄然，被他握着手像是无意识加重力道，捏得程澄微微皱起眉来，露出点痛苦表情。
“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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