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能提早回来，但工作显然是还没结束
，谢洵衣服都没换，没走太远，到
旁露台上去跟秘书打电话。
事情冗杂，他事无巨细地件件跟对方核对好，等交代完这些就过去
不少时间。
“谢总，”谢洵正用手指揉着山根勉强放松，听见秘书在电话那头开口，“冒昧问句，您最近是不是在准备休几天假？
看您日程上有几天是没有任何安排。”
自从程厉事以后，谢洵对这个秘书放心不少，因此也没瞒着：“嗯。”
“……有个计划，不过还没完全想好。”说到这个地方，他语气倒是没之前工作时雷厉风行，忽然问对方，“对，记得你是结婚吧？”
“处理之前事，还有几个新认购，走不开。”谢洵说是实话，语气还有些诚恳，随后把手里东西递过去，“所以今天难得早回来，路过看见，给你买。”
是袋之前他和田昕都喜欢，但由于排队放弃几次老字号糖炒栗子。
程澄眼睛亮，就没再纠结刚才想法：“你怎
知道喜欢吃这种炒栗子！”
谢洵表情比之前柔和些，话说得半真半假：“上次你外婆寿宴，喝醉时候好像听到你说什栗子，加上之前谢聆提起过，就买。”
“好！”程澄反应迅速地收回又要脱口而出“谢谢宝贝”。
澄心里都会有些复杂。
边松口气，边又有些不是滋味。
逃避也好迟钝也罢，程澄想不明白，于是想起祁蓉答应帮自己张罗个人展，干脆把精力都投身到画画上，之后几天跟田昕邀约也没去，就个人闷在屋子里。
所幸这栋别墅足够大，有时候没灵感就会换个地方，这几天除谢洵房间和那间羞耻地窖，程澄基本都待过。
这天黄昏，正当程澄以为谢洵还会准时给自己发加班信息时，等十分钟却没收到，正当他思考着谢洵今天是不是忙到没空发，就听见门口传来响动。
秘书也没想到他会这问：“是谢总，怎……”
“你爱人当时是怎跟你告白？”
对方听就
“你不吃吗？”程澄心情好起来，于是把画画放到边，拿栗子打开电视，就当休息会儿。
刚出锅炒栗子热腾腾，程澄也不在乎自己手弄得黏黏糊糊，随便挑颗剥开吃起来。
“不用。”谢洵本来对这些东西就没兴趣，“出去接个电话。”
“哦。”
程澄随便挑部电影，开始颗颗剥栗子。
现在这个点会来也就另个人，他呆呆地看着门口，谢洵手里拎着袋什东西，就朝自己走过来。
明明现在自己跟谢洵这种状态是最好，两人基本见不到什面，自己不用故意说些刻薄话，谢洵也不用配合自己演些什。
但程澄还是没忍住开口：“……你这两天都干嘛去啊？”
刚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语气怪怪。
仿佛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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