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程澄嘶
声：“那让厨房再做些，等会儿做好你就叫夫人过去吃完饭。”
“那夫人今晚……”
“今晚先随便让他睡隔壁房间……”程澄话说半发现语气不太对，立刻拐个弯，“
烦得很，今晚不想看见他。”
挂电话，程澄才重新进屋。
“……”
等甜点和核桃都吃完，折腾半天程澄终于开始犯困，也没空折磨谢洵。
也不知道是这种地方适合睡觉还是真累，程澄这觉睡得极好。
地窖没有窗户，看不见天色，程澄听见床头电话响起，才惊觉早就过饭点。
刘叔声音有些抱歉：“小程先生，刚才夫人开可视，看您在睡觉就没有打扰。”
“对，春药，”没等对方回答，程澄叉着蛋糕自顾自说，“看着你吃，等你吃药效发作，满脸潮红时候，就……”
他扬扬下巴，让谢洵看向边吊钩：“就把你吊在那上面，你动弹不得，然后你欲求不满哭着求，却冷血无请视而不见，还要让你回答出杠杆收购和责任投资细节，并阐述如何创造运营价值以及风险管理。”
程澄从刚才那堆书里随便捡几个名词：“要是说错……这里惩罚工具还是不少。”
“宝贝，”程澄为自己保持人设而又别出心裁花样赞叹不已，“你说这样是不是很棒？”
“…………”
担心模样，最终还是说：“没事，明天会过去，到时候你安排人按时来接们就行。”
反正这种事总没法完全推掉。
刘叔叹口气：“辛苦小程先生。”
程澄关门，环顾下屋子，发现好像只有谢洵那儿桌子能用。
这些东西看久也就习惯，程澄大喇喇从角落拖那把电动按摩椅过来，坐到谢洵对面。
“谢洵。”程澄站在桌前，压低嗓子叫他名字。
“等会儿刘叔，他会带你吃饭，顺便告诉你这个家规矩，
“没事。”程澄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只想继续睡觉。
结果看到旁谢洵……
他是不是让他看挺久书来着？
自己是吃过东西，倒是他……
程澄脸色僵僵，猛地从床上下来，开门拿手机去外面接：“刘叔，夫人是不是也没吃饭？”
过许久，谢洵才淡淡地回句：“程先生真是好兴致。”
不过那碟核桃还是没动。
敲敲心机m爱吃不吃。
无趣地很，程澄吃完蛋糕，干脆把核桃也拿过来。
程澄坐在床上啃坚果，声音太大终于还是惹得谢洵侧目，他连忙直起腰来指指点点：“看着做什
！看书！”
谢洵不为所动，程澄从架子上拿块蛋糕，再把刚才吩咐过剥好那碟核桃推到谢洵面前。
“程先生这是做什？”谢洵不咸不淡地说。
“怎，怕在里面下毒？”
谢洵没什温度地笑下：“没有。”
“那你还真没猜错。”程澄看着谢洵，“你猜猜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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