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话还没完全说出,她就看到对方亦是朝那离自己最近垫子上坐下去,且并没有发生她预想当中,有法器将人吸进去事情。她于是便知道自己这是误解对方。迎着对方看过来眼神,她面红耳赤道:“……这座垫怎会在人坐下那刻陷下去?实在是太奇怪吧。”
姜婳于是打开百科为对方科普下沙发。
在科普完成后,看着对方已然开动起桌前螺蛳粉,她道:“你知道李故生平吗?他是从出生开始就不普通,还是半途突然从哪天开始,就很是不普通?那天按照你们那边时间线来算,是多少年?他中途有改过名吗?还是从出生还是就叫这个姓名?”
待到从这边套话完毕后,上到楼上,姜婳便跟王帅通电话,“问出来,李故是从十年零三个月前开始不普通,在那之前,他虽家贫,但却很是上进,只是可能天赋不怎样,二十五六岁,也仅仅只过个童生试罢。饶是如此,他那已成为寡妇继母也没有放弃他,
已然因为偷鸡被逮住,那些全需要注入灵气才能趋势法器与储物戒什全都无法助她脱身,她如果不把周袅下落告诉这些人,让这些人带周袅走,等她想到办法得以脱身那天,周袅可能已经成具骨头架子!
庄嫣本已经做好获得牢狱之灾准备,但让她万万没想到是,在胳膊上微微痛,随即被扎个前头带针,后头带个奇怪透明管子东西,并被抽走满满管血后,她被送到刚刚那个猜对周袅见儿子们后最终得到结果为何女子家中。
在押送她过来人离开后,庄嫣正好奇打量四周,就看到那女子端着个饭盆走过来,随即朝她笑,“坐下吧,李姐因为你弄死她大半能下蛋鸡,在你没有赔偿她经济损失前,不想见你,更不想为你做吃,再加上这里别速食品都吃完,只有螺蛳粉还有两袋,所以就为你煮这个,但为防止你接受不这个味道,没有提前帮你放酸笋,也没有帮你放辣椒油怕你不吃辣,那两袋东西都在这,你想要话可以自己加,吃吧,你应该也很饿。”
庄嫣确是很饿。
修真之人在未辟谷之前,需从食物中汲取能量,因此她饭量向很大。
周袅这几天没吃什,她这些天大多时候都是靠板栗度日,吃其实也紧紧只够塞牙缝罢。
但在开吃之前,她问:“你们怎不把投入监牢?”
“因为什?因为你偷鸡吗?那花野鸡虽然比普通肉鸡贵上许多,但是只也就是百元罢。你弄死三只,也就是三百块钱,五百块钱才构成盗窃罪,你这样达不到入狱标准。”
对方说话时迎着她眸子望来,眼中没有半点心绪,明显不是在骗她,庄嫣这才将心收回肚子,并朝那放置着碗筷后面看起来奇奇怪怪垫子上坐去。
这坐,她被惊跳,飞速弹起来,“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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