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自然是要打听,在和儿子‘秉烛夜谈’后第二天大早,付母便踏着晨光迈着小脚出门。
等她重新到家之时,已然接近午间饭点。
刚踏进家门,她就闻到屋内满室飘香。
那是属于肉独有芳香啊!
若是在儿子没归家,没带给她那个如同‘炸弹’袭来般消息时,她关注点自然是在今日午饭上。
怎说呢,他觉得他要不是跑出去早,而是直呆在阿妈身边话,可能早就被他阿妈给打傻。
将自己真正所在阵营说出,付金铜道:“军规定,必须年满二十八,军龄七年,以及满足团级干部这个条件将士才可以结婚。仅是与个人结婚都已经这难,阿妈你居然还想要再找个小?这根本就是不现实事。就算不给名分也不行,这种事只要被人发现,你儿子军旅生涯就要彻底完蛋。”
闻言,付母自然是按照正常反应质疑番付金铜话,还笑儿子做戏都不知道做全套,穿这好,居然说自己是人民子弟兵出身?
但儿子回答滴水不露不说,而且在说话过程中,眼神没有丝半点闪躲之意。
自己生儿子自己知道,付母于是便确信
可因着儿子那番话,以及她今天上午所打探来消息,她进家门,待到看到阮铃之时,首先要做事不是问家里这些肉来源,而是将对方抱住。
阮铃怔怔,轻轻用手拍打着这个她早已视为亲母女人脊背,“阿妈,怎?”
付母深吸口气,“成亲!铃铃,你明儿就从那些对你献殷勤小伙子当中,挑个你中意人,阿妈要把你当闺女般嫁出去!”
,儿子这些话确并没有说谎,但——“你二十八才能成婚,那时候阿姐就已经三十三,三十三岁生娃,女人死在产床上概率太大1!不行!你先从部队里退出来,等你和阿姐结婚,生娃之后,你再重新去参军。”
付金铜:“……。阿妈!说不想和阿姐成亲,你怎又把话给绕回来?而且在这种抗战时期,部队哪是说退就能推出来呢?你是想让你儿子当逃兵嘛?可你不是说自己在卖鸡蛋过程中长见识吗?当逃兵什下场,你应该是听说过吧?别说当逃兵,共就请五天假,这五天假过后不回去,都得面临处分,你懂吗?”
付母原先不懂,但她这会儿懂。
可她还是不死心,“真退不出来?真只能二十八岁过后才能成婚?”
付金铜摊手,“附近应该有军部队,你要不要明天去打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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