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艾尔莎并无异议，她只是有些奇怪，“天使是教会人为制造产物，这
点，差不多已经确定
。假设这种制作过程中
转化成功率是百分之百，那这十万
从利奥夫温例子上就能看出，为完成命令，连亲生儿子也能照杀不误。
不对，准确地说，是压根没认出他自己孩子——直接变成没有感情、六亲不认“机器人”。
莱斯特比喻得到艾尔莎认可：“看上去，他们是被体内光元素控制。光元素彻底消失后，才能恢复神志，但那个时候已经死。”顿顿，她又补充句，“跟之前半精灵比起来，利奥夫温作为天使长所受控制力度更强。”
“那
，
们现在已经能确定两点，要能成为天使，首先必须是非黑暗种族；其次，必须具备定信仰之力。”莱斯特总结道，“就是不知道，大天使长和普通天使分类标准是什。到底是‘生前’实力更强，还是信仰更虔诚，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这次，他说完很长段时间，都没得到艾尔莎回应。
停下回头，“他已经死。您有什想问吗？”
冈格罗沉默瞬：“能把他尸体也交给吗？那毕竟也曾是族人。”
“这个……容禀报给陛下后，再给您答复。”
“好。”
“具尸体而已，他要就给他。”艾尔莎不甚在意，“反正，们已经知道天使身上秘密。”
这让莱斯特不得不抬头，朝她看过去：“陛下？”
“唔，”艾尔莎应声，视线却透过面前莱斯特，仿佛在看向某个很遥远地方。
过片刻，她眸光才重新凝聚，对莱斯特道：“你疑问很快就能得到解答。教会向矮人宣战。他们派出十万天使大军进军矮人王都，声称要替死去查理国王复仇，清理所有‘心被黑暗吞噬’矮人叛徒。”
“连教会称呼都能知道这清楚，陛下您刚才是联通爱心商会玩家吗？”
“嗯。新上任矮人国王求助信，就是送到商会玩家手上，应该是冈格罗临走前告诉他们。”
莱斯特直很喜欢女王陛下说起“们”时语气，眼下听见，就忍不住笑，边笑边跟艾尔莎谈正事：“结合陛下您在查理那里问出信息，现在可以基本断定，天使身上除光元素，还有信仰之力。”
“嗯。”
“五百年前前，鲁伯特能顺利逃过您制裁，也是多亏信仰之力庇护。”
“差不多。”艾尔莎忍下，没忍住，解释道，“但那个时候，本身对君主权柄掌控并不够，只是初步尝试而已。所以，只能说给鲁伯特和信仰之力钻空子。如果是现在，就算当时信仰之力再增加十倍，也不能保下鲁伯特。”
“那是当然，现在您已经非常强大。”莱斯特顺着她话，哄她句，然后才继续分析道，“无论天使之前是什种族，但成为天使后，其自神志就会消除，成为教会最忠诚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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