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再熟悉不过背脊,他记得他西装下模样,昨天这个时候他还抚摸过那片濡湿肌肉线条,或者因为难耐在上面留下点暧昧抓痕。
甚至在秒前,自己都还在想,他在做些什。
领他们进来人没发觉,礼貌地介绍:“先生,这位就是贺总唯公子。”
里面人也循声转过身来:“你好,——”
话没说完,空气瞬间变成死样寂静。
突然就想买那个东西,还请人上来下半场不是有个更好胸针,还是个古董,不比你这个兔子好看?”
他极快地在脑海中回忆下,似乎是……贺年曾经去做过家教雇主。
听上去应该是这位太子朋友。
严锐之难免有片刻走神,当时贺年还要因为几百块代课费吃力讨好,而家境优渥人就可以坐在包厢里掷千金。
也不知道贺年现在在做什,他敛眉想。
严锐之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表情。
他只觉得喉咙被堵住,每个字都在发涩,用尽全力才堪堪提侧嘴角,冷冰冰地笑。
“贺……公子?”
房间里刚才那个声音有些耳熟止住,但很快,有个更耳熟声音传来——
“你别劝,是肯定要买这个。”
与此同时,包厢门被恭敬地打开来。
个年轻身影背对着他,身笔挺优雅白色西装,脊背挺直,在水晶灯下显得英俊而夺目。
严锐之有瞬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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