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随意，刚想结束这样
话题，就听见贺年忽然开口：“所以，《怀古》里那只小兔子，是阿舟兔子，是
？”
严锐之瞬间怔住，甚至因为不可置信而放轻
声音：“你怎知道……有……”
“
之前不是说过，当年玩卡布里时候，就觉得结局怎样都不对。”贺年说，“可是总觉得是错觉，又不能揣测制作人念头，怎就能质疑他们做得跟想不
样呢？”
“可这明明是两个毫不相干故事。”
“知道。”
“他在校内在校外，那时候好不容易攒到点本金，想也没想，就砸在当时项目上，什都不瞒他，不然最后也不至于落得什也没有地步。”
“你猜得对，《卡布里星球》确实是东西，只是跟市面上流通都不样，周鸿声当时拿数据，又把结局大刀阔斧改掉，是阿舟遇上只兔子，然后就是新奇冒险和体验，再然后皆大欢喜，甚至还有新世界……”
严锐之忽然停顿下，才问：“你知道原本《卡布里星球》结局是什吗？”
他也没等贺年回答，就继续道。
“根本就没什美好探索、缤纷奇遇……”他看着窗外，“所有脚本都是个人写，兔子就是个不会说话破玩具，阿舟也许有过历险，但根本没有得救，他z.sha在冬天里最热闹新年夜，所有关卡全部回退，以另种残忍真相呈现出来。”
道，会不会也责备是个彻头彻尾同性恋？”
“爸爸只对失望，也不再看、只剩恶毒指责，跟严学自然没什好说，后来就再也没回去过。”
“只是在大学里传言太多，又因为妈妈事情，总之最后来二去……”严锐之思考着，“总归那时候还是太冲动，又太想逃避。”
“但当时也不是没人相信。”
“周鸿声当时是室友，是所有人里唯个离开学校之后还愿意跟联系人。”
“只是当时对于卡布里愤怒太持
“可后来周鸿声改掉结局后销量很好，那时候就想，可能周鸿声想法没错，如果按做那版发行，是不是真会片惨淡？”
“所以你做《怀古》？”贺年问。
他轻轻点点头：“做前款时候心态太差，但后面郝帅从国外回来，们两人试着按照大众喜欢方向设计，结果确比想象中还要好。”
空气里烟草味变得很淡，窗户半掩着，严锐之终于把故事说完：“好啦。”
“是不是挺老土没劲。”
“他说他不介意那些，说还是朋友，说们兴趣爱好相同，说这有天赋，说不定可以起试试别出路。”严锐之平静地勾下唇角。
“信。”
“毕竟没法在那样条件下，拒绝这样‘善意’。”
“当时真以为，他就是唯朋友。”
“再后面，郝帅应该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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