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好像翻身下床,也没批衣服,像是往桌子那边走去。
尽管是夏天,但昼夜温差仍不小,严锐之等会儿,不知道贺年在窸窸窣窣做什。
最后生怕他感冒,还是支着身子坐起来,往另头看去:“你在干什——”
“好!”
贺年从书桌前站起身,严锐之听见钢笔盖合上声音。
“这是刚想!”贺年不服地说。
想起之前这人张口就来话,严锐之简直想把人踢下床:“贺年。”
“你文学鉴赏就学这些?”
贺年点也不觉得羞愧:“这是灵机动!”
严锐之绷着唇角。
“别骂,”贺年生怕他指责,连忙说,“后来被爸发现,差点被打得下不床。”
贺年跟他说以前事,严锐之听得很新奇,也很认真。
“所以最后家里人也没叫真走艺术,就当个兴趣爱好。”贺年说,“还好坚持下来,追人时候不就用上。”
回想起那天,严锐之没说话,只安静喝口水。
“对!严总!”贺年忽然拔高声音,“你知道钢琴有多少个白键多少个黑键?”
天白日总有青天白日兴致,直到两人都不着寸缕时,严锐之才终于感知到对方浓烈情绪。
贺年又想温柔地待他,又要粗,bao地覆盖他。
他们不需要担心开窗会被其他人看见,因此贺年边叫他,边让他看高楼下鳞次栉比车流。
等切结束时候严锐之甚至都忘吃完饭,只味地靠在对方身上,惫懒地提不起劲。
贺年就揽着他说话,把十来天没跟他聊过见闻全说遍。
“为表示真没有只听那些土味情话,”贺年说,“特地赋诗首,送给你。”
严锐之如临大敌,这几天冒鬼火和有情饮水饱实在令他心有余悸,不想接过来:“你要是
“就是想逗逗你!”
大概是真被油到,严锐之干脆翻个身,不理人。
他其实没生气,只是懒得再动力气翻回来。
他也知道贺年不过是想让自己开心点,尽管有时候幼稚得不行。
只是严锐之忽然听见身旁人动动。
严锐之直觉不是什好问题,皱着眉懒得理:“怎。”
尽管他没回答,贺年还是兴致勃勃给他说答案:“有52个白键和36个黑键!”
“如果你是白键,那就是那36个黑键,弥补你旋律上缺陷——”
“……”
严锐之被油得眼前黑,虽然没多少力气,但还是狠狠踹他脚:“闭嘴。”
他给严锐之倒水,还贴心地拿根吸管来。
严锐之都不知道自己让贺年回来这个决定对不对,他硬是把吸管扔掉,自己坐起来喝完半杯:“你把当成什。”
贺年只对着他笑。
后来两人说到那次游乐园,贺年又跟他聊到小时候被逼着弹琴事儿:“那时候老师讲完,妈就让自己练,可她又忙,但又要听到琴声。”
“然后就把漫画书夹在琴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