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不应该问他。
不过郝帅侧面印证今天确实没发生什不顺利事,那贺年怎突然就不发消息?
天而已,严锐之镇定地安慰自己,可能今天他睡得比较早。
他走到浴室洗个澡,等吹干头发坐上床,看着矮柜上手机,安静会儿后还是拿起来。
依然没有
时间是十点,也不知道贺年有没有睡觉。
可是既然没有跟自己要晚安,那应该是还在忙。
这个时候有什可忙呢?
严锐之不知道自己眉头已经皱起来,他看着安安静静手机,转头找另个人。
郝帅声音带着疑惑:“大晚上,你找干什?”
前面许多次,都是贺年殷勤地过来给他弄好多媒体,自己只需要往后面站,等对方都调试好以后叫他“严老师”,他才继续。
他回过神来,才想起贺年还在外地,而教室里学生们都习惯有个高高大大男生会上来帮他,都在自己位置上坐着。
严锐之面色不变,却终于生出点不习惯来。
他自己把设备调试好,又看向第排。
那里位置空着。
松口气,边又觉得少些什。
大概自己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
接下来周里都很顺利,只是因为郝帅出差,严锐之工作量难免就变大些,有时候得深夜才能回去,到家洗完澡后就只想倒头休息。
贺年还是跟之前样,每天会跟他汇报发生什,偶尔又要被自己挂几次电话。
严锐之时常在两种情绪里横跳着,有时候觉得贺年烦得要死,电话里两句话自己接不上就只能挂掉,然后对方又要巴巴地过来道歉,周而复始。
“没什,”等对方接通严锐之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就是问问你顺不顺利。”
郝帅更奇怪:“严总什时候这关心?”
“……”严锐之声音终于恢复往日冰冷,“挂。”
“好得很好得很,”郝帅奇怪归奇怪,但还是如实说,“特别顺利,定能按时返程,小贺也很让人省心,请严总放心!”
严锐之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他压下心里那点异样,才整理好神情继续上课。
他这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贺年都离开他许多天。
严锐之下课回公司,又是加班到深夜才回家。
贺年般在晚上十点时候会给他发消息,说今天都做些什,有没有遇到什问题,说完以后,又会打字来求他,讨个晚安。
而等他收拾完毕换好睡衣坐在床上,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却发现上面没有未读消息。
可有时候他又会盯着空周工位发呆,想象对方坐在那里认真投入样子。
他是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怎样,但没想到自己跟他是这样。
新周,他照例到安京大学上课。
叫司机送自己到学校,他带着课件走进教室,刚把书放,就习惯性地往身后让……
然后等秒后才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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